遠在洪州的許文友,坐在辦公室裡,鼻腔中發出冷哼一聲。
“平時隻見你趙寬跑到李廳長那裡獻殷勤,卻是連我的門都沒登過一回。這回突然給我打電話求我幫忙,你真以為你是誰了。”
許文友並沒有回撥電話給趙寬。
甚至。
許文友還直接起身出了辦公室。
趙寬坐在辦公室裡等了許久,也沒見許文友回他電話。
隻得再次拿起電話。
可電話響了近一分鐘,也不見電話被接通。
趙寬此時又哪裡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。
心中很是不痛快的罵了一句,“許文友你竟然放我鴿子!”
其實,趙寬也知道他突然求上門去,許文友不幫他也是在情理之中。
但他認為,許文友既然答應幫忙了,就該說到做到。
趙寬不爽,但卻拿許文友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畢竟,人家許文友可是省廳副廳長,哪怕是一個排名靠後的副廳長,他也拿人家沒有任何的辦法。
可眼下的情況,他還隻能求到許文友的頭上去。
畢竟,他打聽到,隻有許文友才能幫到他,哪怕就是他背後的那個地區專員,也沒有那個能耐。
因為,許文友的老丈人,就是省軍區的某位領導。
沒了辦法的趙寬,重重的歎了一口氣。
‘這件事情,要麼我親自上門,要麼我隻能再找彆人幫忙。’
‘可是,誰又能跟省軍區有關係呢?’
隨後,趙寬又撥了幾通電話。
幾通電話下來,趙寬無奈了。
坐在辦公室裡的他,接連歎了好幾口氣,自言自語道:“沒有辦法了。隻能找他許文友了。認識的人裡麵,以及彆的人,隻有許文友才與省軍區有關係。”
趙寬很不想上門去求許文友。
可眼下的情況,他又不得不去求。
他倒是不想管趙月娥家的破事,可答應下來的事情,他也隻能去辦。
況且,他父親還親自打電話交待他,交待他一定要幫趙月娥解決這個問題的。
隨後,趙寬拿起電話,給家裡那邊撥了個電話。
不久後。
住在娘家的趙月娥接到電話,“堂叔,怎麼樣了?夏生他們有消息了嗎?”
“有了。不過,你得給我準備五千塊錢,我才有可能幫你把夏生他們救出來。”
趙寬沒有說事情的情況,而是直接向趙月娥要五千塊錢。
趙月娥愣了一下,“堂叔,我...我沒有那麼多錢。”
趙月娥自然是明白趙寬向她要五千塊錢是乾什麼用的,但此時的她,又哪裡能拿得出這麼多錢出來。
趙寬心裡不痛快了。
你們不會既要我辦事,還要我出錢吧。
五千塊錢,這已經不多了。
你們要是連出五千塊錢都拿不出來,我又怎麼去找許文友幫這個忙。
趙寬沒有說話。
電話另一頭的趙月娥,見趙寬半天沒有說話,咬了咬牙。
“堂叔,你容我想想辦法,明天,明天我儘量籌夠五千塊錢。”
趙寬回應道:“那你儘快吧。”
隨後,電話就掛斷了。
住在娘家的趙月娥,放下電話後,回到娘家,開始向著她老爹哭訴了。
她爹見女兒哭的那叫一個傷心,狠了狠心,從家裡掏出僅有的一千三百多塊錢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