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安平同誌,對於你受到的不公正對待,以及某些人濫用權力,違法違紀之事,我李春生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的。在來津門前,上麵的領導特彆指示,讓我徹查清楚今天這件事情的始末,給你一個交待。”
“劉安平同誌,你看這手銬,能不能先卸下來。然後找間會議室,好好說一說,你是如何被人不公正對待的?”
紀委的李組長,看著劉安平手上還戴著手銬,心中對津門一些人的做法,著實有些不快。
不快的他,本來還想給劉安平卸下手銬。
但一想過後,他才說了這番話。
劉安平見紀委的李組長都這麼說話了,自然是不會不給麵子的。
畢竟,人家可是為了自己的事情,特意從京城趕來的津門。
劉安平重重的點了點頭,“李組長辛苦了。其實,我受點委屈倒也沒什麼,但就怕這樣的事情在其他地方也會發生。畢竟,軍人是不容褻瀆的!”
“是是是,劉安平同誌你說的沒錯,軍人是不容褻瀆的。”
李春生順著劉安平的話說道。
但眼睛卻是掃向李成豐他們。
而他這一眼掃向李成豐他們,李成豐他們就差尿褲子了。
片刻後。
餘正凱領著李春生等人,進入了津門市局某間會議室。
津門的那些領導,自然也跟了進來。
至於李成豐等一係列的人,卻是被限製進入。
同時,也被鐘林帶來的戰士給看守住了。
進入會議室後。
陶威這個公安總部領導,親自給劉安平卸下了手銬。
嘴裡還一個勁的說著一些好話,但聽在劉安平的耳朵裡,像是在道歉一般。
手銬卸下來後,李春生開始向著劉安平詢問起事情的始末來。
劉安平自然是事無巨細的向著李春生道了起來。
半個小時。
聽完了劉安平的敘述,且又有餘正凱在一旁補充之後,李春生眉頭一皺,一手重重的拍在會議桌上,“真是可惡!他李成豐這是把津門市局當成自己家了不成!”
李春生這一怒之下。
嚇得津門市的那些領導們,麵麵相覷,不敢說半句話。
他們清楚,李春生表麵說的是李成豐,但實則卻是暗指津門市府的這些領導不作為,任由李成豐胡作非為。
“陶副部,這麼多人違法亂紀,也是該輪到你出手了。”
怒拍會議桌的李春生,掃了一眼津門的這些領導一眼後,看向陶威道。
陶威長長的歎了一口氣,“我這就讓人把那些人給控製起來。”
說完,陶威向著身後的一人點了點頭。
那人接收到陶威的指示後,直接出了會議室。
沒一會兒。
被戰士看守著的津門市局內,所有有關聯的人,全部被控製了起來。
除了李成豐之外。
不抓李成豐,是因為陶威沒有這個權力。
畢竟,李成豐與陶威的級彆是一樣的。
被抓的周宏兵,心中恐懼不已,眼睛投向李成豐,“李領導,救我,救我啊。”
而此刻的李成豐,他自己都自身難保,又哪裡還有能力救周宏兵。
不過。
李成豐他能成為津門副市長,且又是常委。
心中雖有些緊張,但他那鎮定的功夫,卻是異常無比。
鎮定的李成豐,眉頭一皺,看向周宏兵。
“宏兵啊,你又沒犯什麼錯,怕什麼!”
被抓的周宏兵,一聽李成豐的話後,微微一愣,隨即反應了過來,“對對對,我又沒犯錯,我怕什麼!”
“不準說話!”抓著周宏兵公安同誌,見二人在這個時候還說話,立即大聲喝止。
隨即,周宏兵等人就被帶走了。
李成豐站在大樓門口處,心裡思量著自己該如何躲過這一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