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間。
這場麵看得劉安平他們都有些懵。
誰也沒料到,這李家坡的人如此之猛,連季文他們都敢打。
季文可是崗秀鄉的所長。
‘這李家坡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存在啊。’
‘公安同誌都敢打,這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問題了,這是犯罪啊。’
劉安平看著眼前這個混亂的場麵,都不知道該如何理解這個李家坡了。
這是他完全沒有料到的。
更是完全沒有想到的。
院裡這邊亂的一團糟。
院外,那些圍著的李家坡村民,在聽到那老人的大喊聲後,也衝了進來,並加入了圍毆季文他們的行動當中去。
僅僅隻是片刻間。
季文他們就被這李家坡的幾十人給打得慘叫連連。
原本已經被抓的李五,此時可謂是憤怒不已,對著季文就是一頓輸出。
嘴裡還叫囂著,“狗東西,連我也敢抓,你是不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。我打,打死你個狗東西。”
“哼!敢下令抓我,明天我就讓我舅舅讓你去看水庫去。一個破所長,也敢管我,真是長了一個狗膽。”
李五越打越是不解氣。
到最後,更是直接從地上摸起一塊石頭,狠狠的往著季文的腦袋上一砸。
砰的一聲。
季文被李五這一石頭一砸,直接倒下了,昏迷了過去。
瞬間。
流出來的血,染紅了李豐年家的院子。
揮舞著拐杖的老人,見季文被打昏迷了過去,雙手一伸,“都彆打了。派幾個人,去鄉裡說一聲。可彆讓人死在我們李家坡。”
老人的話一出,立馬就有人奔出了李豐年家的院子。
站在院子一角的劉安平他們,一直靜靜的看著這一幕。
他們並沒有阻攔。
一開始時,熊舒紀擔心出事,本想出手阻攔,但卻被劉安平給攔下了。
七名公安同誌躺在地上,嘴裡喘著粗氣,眼睛裡帶著憤怒。
可就算是如此,他們也隻能敢怒不敢言。
他們深知李家坡的事情,更是深李家坡的村長李五,有一個在鄉裡做鄉長的舅舅。
他們更是知道,他們要是敢說半句話,說不定會招來第二頓打。
他們隻能敢怒不敢言,更彆說去告狀或者求援了。
因為他們清楚,這頓打,隻能白挨。
在來李家坡前,他們就已經有了這種擔心,但他們沒有想到,這樣的擔心還是發生了。
他們在來李家坡的路上,就曾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個結果。
但當時的季文卻說,這是鄉領導的指示,更是縣局丁副局長的指示。
甚至,季文還跟他們說。
一旦他們被李家坡的人打了,鄉裡一定會給他們做主,而縣局同樣也會給他們做主。
可眼下,他們也隻能忍受著這種屈辱,怒視著李五他們這些人。
反觀李五他們這些人。
把季文他們打了之後,一點也不害怕,更不要說緊張了。
李五他們看著地上躺著的幾名公安同誌,一臉得意的瞟向劉安平幾人,“小子,看到了嗎!我勸你們現在立即離開我們李家坡,省得給自己招來麻煩。我知道你手上有槍,但你的那把手槍裡的子彈,難道還能把我們都殺了嗎!”
“趕緊滾出我們李家坡。我們李家坡的事情,不需要你們幾個外人插手。”
“趕緊滾!”
“滾出我們李家坡!”
李五的話一落,立即就有人附和聲聲。
此刻的李五他們,膽子可以說大到天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