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安平懵了。
借調到西線這事都還沒完呢,突然又說要把自己借調到東線去。
這讓他很是不理解,“程參謀,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?你肯定知道的,對吧?”
程參謀搖頭。
“劉教官,我隻是一個參謀,對於你借調到東線一事,我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。你要是有什麼疑問,可以直接找首長。”
劉安平也不再問了。
穿好衣服,跟著程參謀去了指揮部。
一個小時後。
劉安平拿到借調命令,離開了西線指揮部。
收拾結束後,劉安平坐上了程參謀的車,駛離了西線指揮部營區,往著東線而去。
‘也不知道許首長好不好相處。’
‘要是許首長能跟楊首長那樣好相處,那就什麼也不用想了。’
‘可要是許首長不好相處的話,那...’
坐在車裡的劉安平,雙眼微眯,腦袋裡卻是一直在想著自己借調到東線一事。
在楊首長那裡。
劉安平弄清楚了,自己突然被借調到東線,並不是楊首長的意思,而是徐總的意思。
甚至,還詢問自己有沒有意見!
他劉安平哪敢有意見。
不要說意見了,哪怕劉安平真心不想借調到東線去,那也得執行命令。
據楊首長所說。
把他劉安平借調到東線去,是因為越猴那邊時不時的往己方這邊打冷槍,造成了一些傷亡和困擾。
東線也不是沒有派出神槍手去應對。
但結果並不理想。
至於具體的情況,楊首長說得等劉安平到了東線之後,直接向東線的首長詢問。
“劉教官,到了東線,你可不能再像現在這樣隨意了。許首長可是一個非常嚴肅的人,而且,許首長最近身體並不怎麼好,你可一定要收斂一下你的隨性的脾氣。”
劉安平側目看向程參謀,“許首長身體怎麼了?”
“不知道。首長是這麼交待的。”
對於東線許首長的身體如何,程參謀也不知道具體情況。
劉安平眼睛再次微閉。
‘前世,許首長好像就是在明年病逝的。’
劉安平一想到這件事情,眉頭直接皺了起來。
程參謀的叮囑也被他記在了心上。
第二天上午。
程參謀開著車,終於是進入了東線營區。
經過重重檢查放行之後。
在上午十點多,劉安平見到了心裡敬仰的許首長。
“首長好,我叫劉安平,奉命前來報到。”
當劉安平一見到許首長後,身體站得筆直,鄭重的抬起右手,向著許首長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。
許首長,一個標準的老人。
兩鬢發白,但精神矍鑠,雙目有神。
許首長回了禮後,雙眼看向劉安平,打量著。
劉安平此時也在打量著許首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