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副局長,舉報可靠嗎?還有,你說的那個對外經貿部的乾部,叫什麼名字?”
馮立德問道。
馮立德倒不是不敢去抓人,而是身為局長的他,怕劉安平得到的這個舉報是假的。
畢竟,這次抓的可是對外經貿部的乾部,可不是某個小人物。
劉安平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容,很是肯定的點頭道:“舉報非常可靠。就在一個小時前,我的線人發現這名乾部與幾名腳盆雞的人,在某飯店吃飯。並且,我的線人還告訴我,這名乾部離開前,收受了腳盆雞的巨額錢財。”
“他是誰!身為國家乾部,他竟然膽敢跟腳盆雞的人走在一塊,還敢收受腳盆雞的錢財,他這是在找死!”
馮立德還沒說話。
一局的另外一名副局長,怒不可遏的大喊道。
此人,乃是公安總部一局四名副局長之一。
其名如其性格一樣,叫楊立堅。
上次,劉安平來一局報到時,就曾聽人介紹過楊立堅。
楊立堅的爺爺,以及父親,都曾是老軍人。
不過,楊立堅的爺爺卻是沒有那個福氣,許多年前,就戰死在了戰場。
其父親,也在五幾年的時候,在他楊立堅很小的時候,戰死在了南棒戰場。
也正是因為自己爺爺和父親的事情,楊立堅非常的痛恨腳盆雞。
所以,在他聽了劉安平的話後,立馬大怒不已。
劉安平看著楊立堅,沒有說名字,而是看向馮立德,“馮局,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,是抓,還是不抓,你說了算。”
劉安平雖身為一局的副局長。
但他負責的方向,並不在京城,而是在嶺南以及港城澳城那邊。
雖說,他打電話讓人通知一局的同誌回局裡,但馮立德既然來了,他自然是沒有權力做這個主。
為此,他也隻能讓馮立德來做這個決定。
馮立德眼睛盯著劉安平,心裡思量。
站在一旁的楊立堅急了。
“馮局,趕緊下令啊。”
在楊立堅的催促下,馮立德最終還是點了頭,“所有人,帶上家夥,準備出發。一會到了地方,一切行動聽從劉副局長的指揮。”
馮立德不傻。
他雖說是局長,可以做這個決定。
但他心裡還是有些打鼓。
他怕劉安平所說的這件事情有誤,所以把指揮權交給了劉安平。
馮立德這樣做,說來也是有些小心思的。
畢竟,他在一個多月前,得知他負責的一局,將要來一位年輕的副局長之後,還特意的找人打聽了一下,即將要到一局任副局長的劉安平的一些情況。
不過,他並沒有打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。
他隻打聽到,劉安平是九局的副處長,也打聽到了劉安平是科工委的一名副處長之外,關於劉安平的其他消息,卻是並不知道太多。
哪怕劉安平是京畿軍區特種大隊大隊長兼總教官的身份,他都沒有打聽到。
說來也正常。
本就是兩個係統,馮立德不知道也正常。
況且,馮立德托人打聽的,除了本係統之外,也就是各部門了。
所以,馮立德不知道劉安平除了京畿軍區特種大隊大隊長之外,關於劉安平的其他身份,他更是不知道。
甚至,就連劉安平現在是國家安全總部四局的副局長身份,他都不知道。
有了馮立德的指示。
片刻後,公安總部一局的同誌,立馬上了車,出了單位。
二十來分鐘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