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安平是真沒有想到,井上二郎膽大到這種程度。
自己公司的合作廠商,他都敢接走,甚至還限製人家離開酒店。
劉安平在得到這些情況之時,著實被井上二郎的膽大妄為給驚住了。
“我擦呢...他一個腳盆雞人,跑到我華國,還敢做這種事情!他還以為,這是百年前嗎!”
劉安平臉上的怒意很甚。
電話另一頭的阿什,繼續說道:“小劉先生,井上二郎他敢這麼乾,說白了,這富山酒店以及新世紀酒店的背後老板是腳盆雞人。”
“什麼?這兩家酒店的背後老板是腳盆雞的人?你確定?”
阿什確定道:“我確定。這兩家酒店表麵上是我華國人在主事,但實際,是腳盆雞人,這是我剛找道上的朋友打聽到的。”
劉安平眉頭沉了下去。
‘腳盆雞還真是亡我之心不死啊。’
“阿什,你先把那些廠商代表都接到彆的酒店去。晚上,看看能不能找個機會,好好弄一下那井上二郎。至於這兩家酒店...你容我想想該怎麼處理他們!”
劉安平雖說並不喜歡腳盆雞人。
但因為上次律風公司代表的事情,這才讓阿什聯絡腳盆雞的一些公司,讓他們來京城商談彩電生產線一事。
想從腳盆雞的公司身上,套點技術。
可如今,卻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。
井上二郎雖好對付,但酒店方,劉安平目前還真沒有什麼好辦法去對付。
再者,他還沒有完全了解這兩家酒店的情況。
所以,他目前還不會對這兩家酒店動手。
阿什應下,掛斷電話後,去處理了。
下午三點。
六家廠商的代表,均已被阿什,從富山等兩家酒店接走,安排在了另外的一家涉外酒店。
在阿什把六家廠商的代表接走之時,井上二郎隻能眼睜睜的看著。
他倒是想阻止。
可他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,阻止阿什接走那些廠商代表們。
這裡是華國京城,並不是腳盆雞。
況且,井上二郎更是連麵都不敢露,就怕暴露了自己。
可他並不知道,阿什早已經從他的一個同事的嘴裡,知道了這件事情是他井上二郎安排的。
而他的那個同事,亦或者說他的那個屬下。
此刻正被關在某個地方,害怕的央求著放了他呢。
‘八嘎!!!’
井上二郎氣的不行。
可再氣,他也沒能力阻止了。
傍晚。
井上二郎坐上車,從富山酒店離開。
當井上二郎的車剛從富山酒店離開後不久,路上就出現了四輛車,前後包圍了井上二郎的車。
開車的司機見情況有異後,緊張的向坐在後排的井上二郎彙報,“井上二郎先生,我們好像被人包圍了。”
“什麼?”
司機趕緊把情況跟井上二郎說了。
井上二郎打開車窗,探頭看向前後。
“八嘎!!!這些車是什麼人的車!他們為什麼要包圍我們!”
司機搖頭,“井上二郎先生,我們該怎麼辦?看情況,他們好像故意要把我們引到彆的地方去。”
“八嘎!!!停車!”
井上二郎大怒不已。
此時的他,心裡已然是有了懷疑的對象。
他隻想趕緊停車。
趁著現在還在大路之上,不會被這些不明身份的人給綁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