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回前一天。
“你們幾個昨晚乾嘛去了!”
禾川縣立本沙石場,刀疤看著自己的幾個馬仔以及自己弟弟,身上掛著彩,從外麵回來,沉聲喝道。
刀疤弟弟周本天看著自己大哥,嘿嘿一笑,“哥,我們沒乾嘛。”
刀疤臉色一變,伸手一指幾人。
“沒乾嘛去你們身上的血從哪來的!說,到底怎麼回事!”
周本天腦袋一低,不敢直視自己大哥。
跟著他的幾個馬仔,見刀疤那凶狠的模樣,也趕緊把頭低了下去。
刀疤冷哼一聲,“你們玩歸玩,但在這個節骨眼上,你們要是敢給我找事,一旦出了事,到時候可就彆怪我親自廢了你們!包括你!”
刀疤的那句包括你,說的乃是他的弟弟周本天。
話說刀疤。
自打一年多前,劉安平勸過他走正道後,刀疤也確實開始漸漸的從道上脫離了出來。
一年多前,刀疤弄了點錢,乾起了采沙的行當。
一年下來,倒是掙了不少的錢。
刀疤除了乾采沙之外,也弄了不少的磚廠。
就連打石場,他也有好幾個。
可以說,整個禾川縣的沙石磚頭,有七八成都是他提供的。
但好景不長。
這一年多下來,他因為乾沙石磚這一行當掙了不少錢之後,被某些人給盯上了。
這不。
從去年十月份後,禾川縣的沙石磚行當內,突然冒出來一家名叫利興沙石場,並且,快速的搶占了禾川縣沙石磚供應的一半。
而這一半,正是刀疤以前的那些份額。
有道是,搶我飯碗,那就是生死大敵。
以前混社會的刀疤,自然是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生意被人給搶了。
為此。
刀疤特意找上門去,想要跟利興沙石場好好談一談。
那是今年年初之時。
刀疤帶著數十個馬仔找上門去。
可刀疤卻是沒有想到,刀疤帶著數十個馬仔找上門去後,利興沙石場的老板,卻僅僅隻是向刀疤介紹了一人之後,刀疤就直接萎了。
利興沙石場向刀疤介紹之人,並不是彆人,而是禾川縣新到任的二把手。
刀疤以前雖是個狠人。
可再狠,在麵對禾川縣新到任的二把手,他也得萎。
而隨著刀疤知道利興沙石場的後台是誰後,他可謂是每天愁的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了。
關係,他肯定也找過。
可沒有任何官方背景的刀疤,他又能找誰呢。
況且,他的對頭的後台,可是新到任的二把手。
刀疤就算是想找,也找不出能夠與這個二把手分庭抗禮的後台。
說來,這兩個月以來。
他也通過一些關係,想要找禾川縣新到任的一把手,想給這個一把手送點錢,讓他成為自己的後台。
可結果人家連麵都沒給他機會見。
更彆說送錢了。
所以,這才有了一開場時,刀疤衝著自己弟弟他們說的那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