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致遠不甘,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。
除了他之外,其他的常委們都已經達成了共識。
哪怕他想舉行投票,這件事情也基本已經定死了。
夏致遠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縣局的同誌,給自己兒子,以及他表弟銬上手銬。
當手銬銬上夏冰的雙手之時。
一直沒有任何動靜的夏冰,在這個時候終於是慌了。
“爸,爸,救我,救我。”
夏冰掙紮著,想要脫離縣局同誌們的手。
可他一人,又如何能掙脫開。
他的呼救聲,看得夏致遠心疼不已。
可他隻能咬著牙,眼睛怒視著所有的常委。
而他最怕的,莫過於站在那兒的劉安平。
曹天標見夏冰上了手銬,瞟了一眼也已經上了手銬的杜天宇後,說道:“先把他送醫院去。等醫院處理好後,再對他進行問訊。”
吳剛聞話,點頭應下。
此刻的杜天宇,呆呆的被上了手銬,眼睛愣愣的看向他的表哥夏致遠。
他實在無法理解。
自己表哥都已經來了。
可結果卻是自己和夏冰雙雙被銬走。
他的腦海中,快速的閃過他被縣局同誌帶走之後的種種可能。
越想,杜天宇越是緊張害怕。
“表哥,表哥,救我,救我啊。”
緊張害怕的杜天宇,終於是反應過來,雙眼看向他的那位表哥縣長,眼睛裡透著恐懼。
杜天宇恐懼,並不是因為自己被戴上手銬了。
他恐懼,是因為他犯了不少的事情。
他恐懼,是因為他知道,自己的事情一旦被查實之後,他必死無疑。
但他的呼救聲,同樣也沒有得到夏致遠的回應。
夏致遠連他兒子都沒能耐救,更不要說他這個表弟了。
反觀此時的劉安平。
在見到被自己踩在腳底下的夏冰上了銬後,冷冷的看了夏致遠一眼後,抬步往著利興沙場的人走去。
站在最前麵的那名中年人,見劉安平突然走向他們,神色一變,往前走了幾步,攔在劉安平的麵前。
這名中年人,在此刻,還想要抵抗一下。
劉安平見這名中年人往前走了幾步,似要攔住自己,嘴角上揚,輕哼一聲。
隨即。
二話不說,右腿突然一抬。
砰的一聲。
中年人如一個沙包似的,往後飛了出去。
突如其來的變化,讓在場所有的禾川縣領導們愣了一下。
曹天標看向劉安平,眉頭微微一沉,心裡不喜。
‘這個人還真是霸道。’
‘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公安總部的同誌,我非得把他一起抓起來不可。’
此時的曹天標,對於劉安平的行為,很是不喜。
劉安平當著他曹天標的麵,當場打人,給彆人的感覺,那就是劉安平一點也不給他曹天標麵子。
而曹天標心裡也確實是這麼想的。
畢竟,他身為禾川縣一把手,可以說剛才他已經很給劉安平麵子了,更是直接拍板,下令吳剛把夏冰他們抓回去。
可轉眼之間,劉安平突然就動起手來了。
曹天標自然是不可能高興的。
但此時的劉安平,卻並不理會曹天標高興與否。
他的目標,乃是對自己父母動過手的人。
這不。
當劉安平把那中年人踢飛出去之後,徑直的走向另外幾名,對自己父母動過手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