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凡去了京城。
夏博也隻能另想辦法了。
“白書記,你可得給我做主啊。”
夏博沒找著廖凡幫忙,最終隻能選擇去找豫章省的一把手書記了。
當正在自己辦公室,批示著文件的白棟,見夏博突然來找自己,他還是有些詫異的。
因為,他剛才聽秘書跑來彙報說,夏博想要求見自己,並且還說夏博的臉上,還掛著淚水。
白棟看著坐在自己麵前,眼裡含著淚水的夏博,幫夏博倒了一杯茶水,問道:“夏博同誌,你這是怎麼了?”
白棟,豫章省的一把手。
除此之外。
白棟可以說,自國家成立以來,他就一直在豫章省工作。
所以,白棟對於夏博,還是很熟悉的。
夏博見白棟那關切的眼神,眼睛裡硬生生的擠出淚水出來,開始向白棟講述起他夏家發生的事情來。
不過,夏博肯定是不可能把實際情況,跟白棟說的。
避重就輕,這是他夏博的能耐。
說到最後,夏博更是哭了起來,“白書記,我夏家就這麼一根獨苗。這要是出了事,我夏家可就要絕後了。白書記,你可得為我做主,為我夏家做主啊。你了解我,也了解我夏家,你應該理解我夏家的難處。”
“白書記,我現在隻能求你了。廖政委去了京城述職,而且,他之前也跟我說過,他根本管不到那個劉安平。”
“白書記,還請你出麵,為我夏家保留這一根繼香火的獨苗吧,我在這裡,替我夏家,謝謝你了。”
說完,夏博直接起身,向白棟躬身行禮。
白棟見狀,趕緊伸手扶起夏博,並且,重重的歎了一口氣,“夏部長啊,我理解你的難處,但...那是軍方的事情,我實在是沒有能力幫你。要不,實在不行,等廖政委回來後,你再找他好好聊一聊,說不定,他能幫你呢。”
白棟並不傻。
他能做到豫章省的一把手位置,且又在豫章省待了這麼多年,更是在官場混跡了這多些年,他自然是不會為了夏博,去得罪軍方。
況且。
夏博是什麼樣的人,他白棟又不是不知道。
夏博見自己如此求他白棟,白棟都沒答應,心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。
半個小時後。
夏博最終還是沒求動白棟,隻能無奈的離開了白棟的辦公室。
隨著夏博一離開,白棟把秘書叫了起來,“夏博的那個侄孫的事情,你知道嗎?”
秘書點頭。
“知道一些。據我一個在廬陵地區任職的同學,前幾天跟我打電話說過這事。”
白棟看向秘書,“說來聽聽,具體是個怎麼一回事。”
秘書聞話,向著白棟敘述起夏博那侄孫夏冰一事來。
過了好一會兒。
白棟在聽完秘書的敘述後,搖了搖頭,暗自笑了。
‘好在沒我沒有答應幫他夏博。’
‘就這樣的事情,他的那個侄孫被判吃槍子都不冤枉。’
而此時的夏博。
在白棟這裡沒有得到他想得到的,隻能去找二把手求情去了。
豫章省的二把手,在聽完了夏博的請求之後,跟白棟一樣,隻說他不便插手軍方的事情。
最後,夏博也如從白棟辦公室出來的那樣,一臉的頹廢。
像是抽去了全身的精氣神一般。
而此時的廬陵軍分區。
受到指示的鄭大標,在他帶領之下,再次把夏冰等人給帶回了軍分區。
除此之外,更是把之前前來軍分區領人的三大部門的人,也給帶回了軍分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