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先出去,把你們的許局叫進來。”
有了怒意的劉安平,叫停了兩名公安同誌的審訊。
兩名公安同誌聞言,趕緊起身,向劉安平敬了一個禮後,直接出了審訊室。
片刻後。
許映真走了進來,帶著笑意道:“劉副局長,一個小角色,又何必勞煩你親自來審問呢。彆看他現在不老實,隻要給我們一點時間,他就算是鐵打的,我也能讓他變成一灘水。”
劉安平衝著許映真微微一笑,並沒有說話。
他雖說並不知道許映真即搖頭又點頭具體代表的是什麼意思。
但此時的劉安平,早已反應了過來。
許映真把他叫過來,肯定不是讓他過來看戲的。
而是想借劉安平之手,快速的撬開這個雄鷹幫老歪的嘴。
從而,從老歪嘴裡套出有用的線索。
同時,劉安平也已經從許映真的反應猜到,許映真懷疑這個老歪,有可能知道堂前燕這個紋身。
為此。
劉安平這才叫停了兩名公安同誌的審訊,由他親自來審訊。
一是因為他看不慣老歪的囂張。
二來他也想趕緊找到關於堂前燕紋身的線索。
如果真的能從這個雄鷹幫老歪的嘴裡,得到一些線索,劉安平並不介意許映真利用他。
反而,劉安平很是樂意這麼做。
但前提是能得到有用的消息或線索。
此時,坐在審訊椅上的老歪,見許映真這個市局的局長都來了,眼皮跳了一下。
‘許映真稱呼這個年輕人劉副局長,難道他是新調來的副局長?’
‘聽他們話裡的意思,這個新來的副局長很厲害?’
‘嗬嗬,我老歪混跡社會這麼多年,我要是不想說的,誰也彆想從我嘴裡知道些什麼。’
‘我倒要看看,這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家夥,有多厲害。’
老歪一臉輕笑的看向坐在對麵的劉安平與許映真。
他的眼睛裡,除了輕蔑就是輕蔑了。
說來也是。
就他老歪,進局子如同回家吃飯一樣。
自打他來到鵬城市以來,一年十二個月,每個月,他都得進一回局子。
可每回他進局子,最終的結果,不是找不到證據,就是沒辦法給他定罪,最後隻能把他放了。
哪怕就是在嚴厲打擊犯罪活動的高峰時期,也都是如此。
當然。
其中,也有在局裡曾經的內鬼,強行把他放出去的。
坐下來的劉安平,直視著審訊椅上的老歪。
劉安平就這麼直視著老歪,既不說話,也不開口審訊。
甚至,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。
一分鐘。
兩分鐘。
五分鐘。
當五分鐘過去後,被劉安平直視的老歪感覺有些不自在,眼睛開始閃躲,就連腦袋也都撇向一邊,好似不敢跟劉安平對視。
坐在劉安平一旁的許映真,見劉安平五分鐘一直盯著老歪,一點審訊的跡象都沒有,心裡好奇。
‘聽汪耀東說,這個劉副局長對審訊有一套。’
‘連話都不問,就這麼看著,這難道就是他的審訊手段?’
許映真也不說話,就這麼靜靜的坐著。
直到五分鐘後,直視著老歪的劉安平,開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