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姐,有沒有拿到銀行存折?”
半個小時後,趙月娥從接待室離開,出了市局大樓後,一直在等著消息的鐵棍迎上趙月娥,迫不及待問道。
趙月娥看向鐵棍,見鐵棍如此急切,心裡立馬警惕了起來。
‘這個鐵棍,如此著急的想要知道我有沒有得到銀行存折,他肯定沒安好心。’
趙月娥不傻。
哪怕她已經跟鐵棍滾了床單,但她心裡恨不得弄死鐵棍。
如果不是目前的她,需要鐵棍的保護,趙月娥早就把鐵棍一腳踢開了。
初掌雄鷹幫的趙月娥,還沒有鐵杆支持者。
目前的她,也隻能依賴鐵棍。
趙月娥裝出一副無奈的神情,搖了搖頭,“沒有。泡哥並不相信我,而且,泡哥他...他還說,他的事情並不大,隻要調查清楚了,就能出來了。所以...泡哥他不可能告訴我銀行的存折放在哪裡。”
趙月娥說的話半真半假。
但鐵棍卻是相信了。
“看樣子,咱們得多來幾趟。剛才我向市局的同誌打聽了,泡哥不可能出得來。所以,咱們接下來,得趕緊從他手裡弄到銀行的存折,省得夜長夢多。”
鐵棍說道。
趙月娥聞話,點了點頭。
隨後,二人坐車離開了市局。
而此時。
回到羈押室的蛇泡,回想起自己從認識趙月娥到現在,他越發的感動。
說來也是。
蛇泡被抓,在經曆了審訊環節後,他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結局。
死,對於他來說,並不恐懼。
對於他這種混社會的人來說,死亡,他早已準備好了。
......
下午。
九尾他們抵達京城機場。
昨天就已接到了劉安平電話的阿什,早早的就來到了機場等候著。
隨著九尾他們抵達機場,阿什接上他們,第一時間就送往了三零一醫院。
而此時的劉安平他們,經過一天的趕路,他們也已經進入了豫章省。
當進入虔城時。
劉安平想起曾經的事情。
“老貓,去虔城市局。”
一想起曾經的事情後,劉安平抬手輕輕的拍了拍開車的老貓。
老貓應了一聲,駛向虔城市區。
當劉安平他們來到虔城市局後,劉安平叫住一名公安同誌,“同誌你好,我找你們付局長,不知道你們付局長可在局裡?”
被攔住的那名公安同誌聞話,看了一眼劉安平。
“找付局?你找付局有什麼事嗎?”
劉安平點了點頭,“嗯,有點事情找你們付局。”
那人再次打量起劉安平來。
過了一會兒,那人伸手指了指虔城市局大樓大廳方向。
“你去那裡登記一下。”
說完,那人走了。
劉安平眉頭微微一皺,心裡狐疑。
‘登記?虔城市局什麼時候開始搞這一套了?’
在當下這個年代。
普通的群眾想要進入縣府或者某單位,基本是不用登記的。
因為,這些單位的大門口,還沒有設立崗亭。
除了一些企業單位,才會設保衛。
而劉安平上次來虔城市局之時,並沒有登記這一環節。
但眼下,他還真不清楚,想要找虔城市局的付門庭,為什麼還需要進行登記。
不過,劉安平也隻是狐疑了一會兒後,帶著老貓他們徑直的往著那人所指的大樓大廳走去。
“哪個單位的?找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