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萬虎看著劉安平,心裡猜測不已,就是不道歉。
他震驚於劉安平這麼一個小人物,怎麼能驚動省一二把手。
而一旁的盧劍,此時也處在發愣當中。
他同樣震驚不已。
洪海禮見自己都言明了利害關係,也沒看到管萬虎二人向劉安平道歉,臉色是一變再變。
坐在他身旁的劉作,看著眼下的這一幕,心裡笑了。
‘洪海禮啊洪海禮,我看你們今天怎麼收這個場。’
‘今天,要是劉安平同誌不滿意,我看你怎麼向白書記他們交待。’
‘嗬嗬,今天,我什麼也不做,我就看戲。’
劉作心裡暗笑不已,但臉上卻是裝出一副痛心的模樣,歉意的看向劉安平。
坐在對麵的劉安平,見眼下的情況有些不明所以。
不過,待他反應過來後,他好像明白了什麼。
‘薑文跟我說過,劉作這個一把手並不能掌控虔城,而是由本地派掌控著。’
‘從目前的情況來看,這個管萬虎應該就是本地派吧。’
‘可身為虔城地區二把手的洪海禮,難道也命令不了管萬虎他們嗎?’
劉安平雖明白了一些情況,但對於虔城地區內部的一些情況,依然還是很模糊。
心裡狐疑的劉安平,一會看看這個,一會看看那個。
當他看到劉作歉意看向自己之後,劉安平回了劉作一個理解的眼神。
反觀此時的洪海禮,見自己的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後,臉色一沉,冷哼一聲,直接起身,對著二人道:“管萬虎同誌,盧劍同誌,請你們跟我出去一趟。”
說罷。
洪海禮抬腿離開了接待室。
片刻後,洪海禮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。
一屁股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,重重的哼了一聲。
把跟著他一起回來的聯絡員嚇得大氣不敢喘上一口。
洪海禮一臉黑的坐在辦公椅上,眼睛卻是看向自己辦公室的門口方向。
已經從接待室離開的管萬虎與盧劍二人,走的很慢。
二人一邊走,一邊相互看向對方。
“管副專員,洪專員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?省裡的一二把手,為什麼會為那個姓劉的說話?難道,省裡的一二把手,為了那個姓劉的,還特意給洪專員打過電話?”
盧劍詢問道。
盧劍心中緊張。
同時,也在擔心自己針對劉安平的事情,被劉安平告到了省裡。
他更是害怕,自己會因為這件事情,受到省裡領導的質問。
為此,此時的他,隻希望省裡的領導,並不知道他針對劉安平的事情。
管萬虎長長的呼了一口長氣,衝著盧劍搖了搖頭,“不清楚。不過,我實屬有些不明白,這個姓劉的,到底有什麼能耐,能讓省裡的領導替他說話。”
管萬虎說完,心裡微微一動。
“一會兒,洪專員要是問起什麼來,你可一定要咬死,昨天發生的事情,是那個姓劉的先打的人。隻要咬死了這件事情,即便省領導替他說話,我們也不用擔心。”
到了這個地步,管萬虎還是想把自己撇出去。
他清楚,現在連省領導都出麵了,他可不想成為這件事情的主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