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裡,陳九火心中忍不住地一陣憐惜。
可憐!
漂亮老婆,實在是太可憐了!
同時,陳九火對於那個白煙裡的女人,也更加惱怒起來。
把如此殘忍的事情施加在漂亮老婆身上,就隻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,可惡,簡直是太可惡了!
“那個白煙裡的壞女人究竟是什麼人,竟然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?”
“還有,不是說那座大墓是玄門造出來的嗎。”
“竟然助紂為虐,幫著那個壞女人乾這麼壞的事情,要我看,那玄門也不是什麼好東西!”
陳九火畢竟還隻是一個七歲大的孩子,再加上心中滿是對於漂亮老婆的打抱不平,此刻小孩子心性也就徹底展露了出來,皺著眉頭不住地惱怒起來。
然而看到陳九火這副模樣,一旁的楊瞎婆子他們卻是有些哭笑不得。
說實話,之前陳九火的心智過人,讓楊瞎婆子跟胡禿子都感受到了莫名的壓力,反倒是此刻陳九火這般孩子心性,更讓他們感覺親切。
“不管任何地方,即便是天庭,也是有好人也有壞人的。玄門也不例外,不好一概而論的。”
“據我所知,當初的玄門,大抵也算是以正派居多。”
“至於那白煙裡的女人是何種身份,能讓玄門的人為她作倀,這就要問問你胡叔……”
“胡叔?”陳九火有些詫異。
楊瞎婆子點了點頭,看向一旁的胡禿子,沉聲道:“之前你破解那趕龍鎖的時候,在那銘文上似是有所發現。我要是沒猜錯的話,應該就是跟那墓主身份的有關吧?”
陳九火頓時恍然大悟。
的確,他當時也注意到了胡禿子的表情有些異樣,不過因為他也不知道那銘文是做什麼用的,所以也沒在意。
現在聽楊瞎婆子一說,這才反應過來,隻怕胡禿子當時是在銘文上看到了與墓主身份相關的不得了的東西,所以才會那副表情的。
“胡叔,那銘文上寫的到底是什麼東西?那白煙裡的女人,到底是什麼人?”陳九火趕忙追問。
“這……”胡禿子頓了頓,最終卻是含混不清地道:“具體的我就不多說了,免得給你們添了麻煩。我隻能告訴你們,我在那銘文上看到過兩個字。”
“哪兩個字?”陳九火追問。
胡禿子一字一頓地道:“太、真!”
“太真?這什麼意思?”陳九火一頭霧水。
一旁的楊瞎婆子卻是臉色不由得一變,“太真?!難道是……怪不得,怪不得脖子上會有勒痕……”
“不可說!不可說啊!”胡禿子趕忙提醒。
楊瞎婆子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,趕忙閉上了嘴,不再多言。
隻留下陳九火一個人愣在原地撓頭,有些丈二的和尚,摸不著頭腦。
什麼意思?
太真到底是什麼?
是名字還是什麼其他東西?
為什麼不可說?
一大堆的問題籠罩在陳九火的腦子裡,讓陳九火一時想不明白。
然而此時的楊瞎婆子跟胡禿子,顯然已經不打算再繼續解釋這個問題。
“火娃子,你爹娘他們怕是還在山上為你擔心著呢,要不你還是先去跟他們報個平安吧。”楊瞎婆子提醒道。
陳九火這才反應過來。
“好,我現在就去!”
剛跑出兩步,陳九火又忽然想到什麼,回頭問道:“奶,你的身體,真的沒事吧?”
楊瞎婆子愣了下,隨即一笑,“這娃子,還記掛著我呢。放心吧,我沒啥事兒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你趕緊去吧,彆讓你爹娘他們等急了。”
“嗯,好!”
確認了楊瞎婆子沒什麼問題,陳九火這才趕忙朝著山上跑去。
與此同時,山頂之上。
陳家所有人的臉上,皆是被震驚與驚恐的表情所占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