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男友說完,宋紫菀連忙掛了電話。
早知道會是男友打過來的電話,說什麼她也不會當著患者的麵接,宋紫菀撫著微微發熱的臉頰,盯著手機,剛才真的有點汙染祁廳的耳朵。
“怎麼?和男友吵架了?他想要我家定位,就發唄。”祁驍臣挑挑眉,往前湊近一點,繼續說:“你男朋友的聲音聽著有幾分耳熟,他叫什麼名字?”
雖然他早就聽出了對方是誰,心裡有點吃驚,眼前的漂亮外科醫生竟是周家小子的女友。
臉上裝得像是誰都不認識。
宋紫菀掀起漂亮杏眸盯著對方。
像他這種身份的男人並非什麼偉光正好人,心機腹黑,不是周敘言那種單純的男子吃得消。
她神情寡淡,“你們不認識,沒必要知道他的名字。”
下一瞬,宋紫菀鬆開了老男人的手掌,起身出去上了一趟洗手間。
回到臥房時,手中多了一本《D員文摘》。
腋窩下邊還夾著客廳沙發上的小鯨魚靠枕。
為她準備的行軍床,現在終於派上了用場,夾著小鯨魚靠枕,半躺在行軍床上,翻閱手中的雜誌。
而手機早已被她靜音晾在身後的小桌子上麵。
祁驍臣靠在床頭,不時看到姑娘的手機屏幕亮起,不是電話打過來,便是新消息發了過來。
直到他輸液結束,姑娘都沒回頭看一眼手機。
“夠絕情!”他在心裡暗暗總結。
即使鬨分手,也應該和對方把話說清楚吧。
入夜之後,祁驍臣又去洗手間解手,還沒出來,便是嚷嚷著:“傷口是不是扯到了,我聽到‘哢嚓’一聲,有點痛!”
宋紫菀站在洗手間門外,看到男人開門出來,慢吞吞又小心翼翼地樣子。
環胸的手臂緩緩收起,唇角輕勾:“扯到蛋了?”
“嘖!你這姑娘說話還真是流氓。”
世間男人為美色傾倒是尋常之事,可像她這般性子清冷、嘴巴還不饒人的女子,祁驍臣還是頭一次見到。
乖乖躺回床上,宋紫菀拉下了男人的褲衩子。
打著手機電筒燈,仔細檢查了一下,自粘減張條確實斷了。
“你到底是怎麼扯到的,看來紙質減張條對你還是太脆弱了,等一下,我給你重新換塑料的減張條。”
祁驍臣仰麵躺在自家大床上,嘴角越發上揚,目光悠悠的掠過宋醫生的好看的側顏。
做個私密修複手術,他已經沒什麼隱私了,身子都被這姑娘一看再看。
在醫院的時候,她手上還戴著一次性乳膠手套。
此時,幫他重新換傷口減張條,可是徒手…
手指難免會碰到他的‘生龍活虎’!
奇怪的情緒頓時在心間溢出來。
可能是他有點飄飄然了,半闔眼眸間,卻聽到流氓女醫生帶著幾分譏誚,唇齒間逸出一抹濃重的薄涼:“我隻是幫你換個減張條,還起了生理反應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