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客人或許不清楚這家位於陸家嘴寸土寸金臨江的空中酒店,但是盛瀾霽非常清楚,這是滬城段家旗下的奢牌酒店。
也正是養育祁廳長大的段家…
祁驍臣一手兜在褲袋,看著小妮子換回了先前那套白色短袖針織衫,和波浪大擺半身黑裙,從更衣室出來的時候,手裡還拎著一個運動服袋子。
“剛買的運動服?”
姑娘眼眸閃躲了一下,心虛的點頭,“嗯。”
“多少錢?”
“那個,不是我買的,是津與他們公司老板打電話,叫體育館商店的服務員送過來的,我也不清楚多少錢。”姑娘回的聲音平靜。
祁驍臣黑眸一凜,“你沒給人家補錢?”
“他說不用給,津與也說不用,算是他送我的運動服。”姑娘微微掀起眼眸,小心的覷了老男人一眼,“現在回家嗎?”
“回你家還是我家?我不是順路經過你家小區的一個認識的朋友?”老男人沒好氣嘲諷了一句,占有欲極強的攥著姑娘的手腕,大步走向電梯。
倆人一進電梯,姑娘便被男人摁在了轎廂,讓她動彈不得,卻也沒弄疼她,“我怎麼變成了一個認識的朋友?!”
宋紫菀後背緊緊貼在轎廂上邊,手腕被男人高高舉起,心尖都在顫栗:“難道不是?你對外也沒說我是你什麼人,好像冤枉你了喲。”
“你繼續狡辯。”老男人轉過身,手臂略伸,將電梯卡在了負一層和一樓之間的位置。
‘噸’的一聲燜響。
祁驍臣抬頭對著電梯內的監控做了個‘關閉’的動作,下一瞬,監控閃爍的綠燈倏然消失。
隻剩下一個黑乎乎的塑料頭擺設似的,貼在轎廂天花板角落。
回過身,男人一臉疾風驟雨般,指著姑娘鼻尖,“所以,這就是你在外麵裝單身的理由?!”
“你不也在外麵裝單身?”宋紫菀撇嘴,忍不住反唇相譏道。
“姑娘!我都帶你回家了,我怎麼還是單身?”
“那你也沒有對外說我是你祁驍臣的什麼人啊,對不對?小區那些女的可能會覺得你家養了一隻金絲雀,或者是——”
“是什麼?”男人手掌撐在轎廂上,將小姑娘逼到轎廂上貼著,黑眸沉沉:“告訴我,你是不是每天都在外麵裝單身?!”
宋紫菀臉瞬間就紅了似乎血氣在那一刻,一擁而上,直衝頭頂。
看他皺眉,她故意歪曲他的意思,嘟起小嘴巴,“我不是誰的未婚妻,更不是誰的女友,還不是誰的老婆。那你說,我不是單身是什麼?”
祁驍臣半眯著眼睛,睨著憐牙悧齒的小東西。
雙方目光對峙。
低沉而又霸道的聲音,掩去了他心底難以察覺的異樣,“從今以後,你還敢在外麵裝單身,被我知道一次,就打你一次——”
宋紫菀還沒反應過來,隻覺得腰間一緊,就被抱了起來。
沒等她抬頭,扣在她腰間的手,落在了她的臀上,狠狠地打了一巴掌。
“啪啪”兩下拍在她可憐的臀部,“啊啊!!”
“你再叫!”老男人凜冽的目光,落在懷中小東西呼痛的臉兒,“以後不聽話,就一個字:打。”
說著,又是巴掌“啪啪”拍在小姑娘豐潤臀上。
宋紫菀氣死了,耳根子都氣紅了,她不要麵子的嘛。
雖然不痛,可是侮辱性極強。
勾住男人的脖子,抱著他的腦袋,一口咬在男人的嘴巴上。
“…唔。”男人發出悶哼。
祁驍臣抬眸,目光驟然變冷。
“咚”一聲撞在了冰涼的轎廂上,不同於上一次,力道略重,姑娘痛的小眉毛狠狠皺起來。
四目相觸。
宋紫菀驚覺眼前男人渾身迸發出一股懾人的凶戾,漆黑眸中翻滾著複雜的情緒,令人捉摸不透。
還沒等她開口說話,嘴巴便被男人覆蓋,狠狠的吻住。
“唔唔。”
“大白天的你乾什麼?當心我打妖妖靈!哼!”看著男人抽著腰間皮帶,姑娘心口怦怦的跳著,嘴裡一口一個“你彆亂來”的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