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木葉嚴重警備設施內,“沒想到你們兩個也被活捉了。”此時一個戴著鐐銬的人對著自己對麵一高一矮的兩人說道。
“彆拿我們和你相提並論,我們可不像你,對方略施小計就被抓來了。”那個高個子頭男人開口說道。
“再不斬!你這話是什麼意思!真想把你獻給邪神大人啊!”飛段聞言直接就站了起來,朝著再不斬咆哮起來。
飛段自從被活捉審問後就一直被關在木葉嚴重警備設施裡麵,再不斬和白也是一樣,三人畢竟都是曉的人,審問是在所難免的,不過可惜的是從三人身上沒有獲取到有用的信息。
哪怕直接讀取腦子裡麵的東西也做不到,因為被封印術所保護著,如果強行突破三人會直接腦死亡,和情報一起消失於世間,所以三人就被關在裡麵了。
由於三人的特殊性玖辛奈給三人打上封印術,讓他們無法凝聚查克拉,這樣子才能讓木葉安心,畢竟曉的人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。
帶土的根據地深處,帶土摘下麵具,露出半張布滿疤痕的臉,猩紅的眼瞳閃爍著陰鷙的光。
此時黑絕突然冒了出來,“八尾捕捉失敗,迪達拉脫離了曉,角都死於麵麻之手,現在能調用的人手隻剩鬼鮫和白絕,想要推進月之眼計劃,根本不夠。”
帶土指尖摩挲著麵具邊緣的裂痕,語氣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,“麵麻的輪回眼雖在掌控中,但他的意誌反抗越來越強,短期內沒法完全馴服,必須補充戰力。”
黑絕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,“木葉的嚴重警備設施裡,還關著三個可用之人,再不斬、白,還有那個不死的飛段。他們體內的封印術雖能壓製查克拉,但有麵麻,破解輕而易舉。”
帶土眼中閃過一絲算計,重新戴上麵具,空間泛起漣漪,“正好,讓麵麻再‘立一功’,徹底打碎木葉對他的期待。”
一個密閉空間內,麵麻靠著牆坐在裡麵,他的眼睛被一個白色的布條遮住,上麵寫著一個“封”字,很明顯這種情況他無法使用輪回眼。
除此之外他的手腳也被束縛著無法動彈,除此之外帶土在他的身上下了咒印,讓他無法凝聚查克拉,而且這個咒印是直接和心臟綁定的,也就是說隻要帶土願意他可以直接殺死麵麻。
此時的麵麻那叫一個憋屈,他到底是乾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,要這樣謔謔自己,他這一生如履薄冰。
“嘎吱”一聲門被打開,麵具男緩緩的走了進來,他看著坐在牆角的麵麻嘴角開始上揚。
“你說你這是何苦呢?”斑的聲音緩緩傳來,“當時要是遵守約定加入曉你也不至於變成如今這樣。”麵具男緩緩開口說道。
麵麻聞言一句話不說,麵具男見麵麻沒有要溝通的意思就開始調侃起來,“你看看你現在狼狽的樣子,真醜陋啊。”
“你想乾嘛?你抓我來不會隻是為了出言嘲諷我吧?”麵麻開口說道。
麵具男聞言笑了,“當然,我當然不是隻是為了嘲諷你,我是來找你幫忙的。”麵具男看著麵麻開口說道。
“要我幫你?白日做夢。”麵麻把頭偏過去不去理麵具男,“帶土我這回栽到你手裡我認了,要殺要剮悉聽尊便,要我幫你或者求饒是絕對不可能的。”麵麻很是堅定的開口說道。
“你說你這是何必呢?再說了哪怕你不願意也沒辦法。”麵具男話音剛落黑絕就準備直接附在麵麻身上。
麵麻咬著牙,他能感覺到黑絕在緩慢的奪取自己身體的控製權,“帶土!你到底想乾什麼!”麵麻大聲質問著帶土。
“想乾什麼?”帶土說著就笑了,“都說了我要你幫忙,幫我把再不斬他們從木葉嚴重警備設施裡麵救出來。”帶土陰惻惻的開口說道。
麵麻聞言就知道帶土要他乾什麼了,“你……”麵麻咬著牙還想放點狠話,但是這種他還是放棄了,畢竟現在的他除了嘴上自由的其他都是被束縛或者被控製的狀態。
“那麼走吧,你可要好好表現啊。”帶土陰惻惻的說著然後解開了麵麻身上的束縛。
深夜的木葉被濃重的夜色裹挾,唯有警備設施的探照燈穿透黑暗,在地麵投下交錯的冷光。
而在陰影深處,一道身影悄然浮現,“彆耍花樣,咒印的控製權在我手裡,你若反抗,吃苦的隻會是自己。”黑絕沙啞的提醒著麵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