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清早,騎風囗就開始熱鬨起來,一派喜氣洋洋的場景。
大哥劉遠成婚,周衛國自然是十分重視,容不得出一點差錯,蕭雅這個弟媳,更是忙前忙後,組織人手,對整個騎風口進行了一番繁瑣的布置。
大紅的地毯,一路從山上,鋪到了山下。各個地方張燈結彩,掛起紅綢,貼上大紅喜字。需要準備的東西也是不能少,嶄新的兩套龍鳳呈祥被褥,紅臉盆,紅鏡子,洗漱用品,全都得是成雙成對。
天公作美,時至上午九時,前來慶賀的賓客,逐漸陸陸續續而來。周繼先和蕭雅父母,一起待在大廳,接待賓客。
門口,徐虎和秋瑾,穿著筆挺的西服,將來往的賓客,向廳內告知,並將收到的禮品一一放好,登記在冊。
“龍幫幫主龍正剛,到,送龍鳳呈祥綠裴翠一對,大洋十萬,請入內奉茶。”
聽到這一聲呼喊,周衛國一笑:“哥,這位可是一位英雄人物,走,我們去見見。”
兩人剛走到門口,龍正剛已經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,看到周衛國和劉遠,臉上露出笑容,一抱拳,朗聲道:“周兄弟,我們又見麵了,哥哥可是想念的緊。這位就是令兄吧!恭喜恭喜。”
“清源縣國軍警備旅旅長,湯柄權到,送龍鳳玉如意一對,大洋一萬。”
劉誌輝心中一震,走了出去。
身穿國軍軍服的湯柄權,麵色嚴肅,不像是來道喜的,倒像是來興師問罪的,看到劉誌輝後,冷哼一聲:“誌輝,你為什麼要向總部遞交辭呈,是我湯柄權哪裡令你不滿意嗎?”
劉誌輝趕緊解釋道:“旅座,您當然待誌輝不薄。可是,現在的國軍,確實讓我不喜。眾人隻是勾心鬥角,拉幫結派,逢上斥下,從不想為國儘忠。這樣的國軍,讓我怎麼待的下去。”
湯柄權長歎一聲,他也知道劉誌輝說的是實情。可是,這樣一位得力的部下請辭,確實令他惋惜。
“罷了,人各有誌,替我向你哥道喜。”說完,他就欲離去。
“同盟軍團長邱明,參謀長李勇,攜陳怡、張楚、許光榮,前來道賀。”
同盟軍艱苦,賀禮普通,為了不落對方臉麵,徐虎並沒有提及。
湯柄權卻是心如明鏡,忍不住譏諷道:“前來道賀,卻這麼寒酸,真是丟臉。”
本來一臉笑容的邱明,臉色一肅,沉聲道:“我等真心道賀而來,湯旅長何必出口傷人。”
劉遠這時也走了過來:“大家都是為我而來,還請坐下喝茶吧。”
劉遠一句話,暫時緩解了尷尬,也避免了進一步的衝突。湯柄權也不急著走了,順著劉遠的話,坐了下來。
不多時,奉係張家父子,帶著下屬譚子義,高誌航,也走進了大廳,與周衛國一陣寒喧。
張家父子自然不屑和一個旅長結交,倒是高誌航和譚子義,過去和湯柄權打了招呼,表麵上聊的火熱,不過也是虛以委蛇,各懷心思,互相試探著對方底線。
正在眾人交談著,卻是又進來兩個人,正是陳正倫和劉三。
周衛國笑著走向兩人,問道:“陳大哥,你可讓我想死了,這幾年也沒有你消息。隻是,你們兩個怎麼一起來了?”
陳正倫還是一如往昔的直爽,放聲大笑道:“周兄弟,見到你我也很開心啊。這幾年,我加入了同盟軍,一直在南方城市打鬼子。這不,東瀛人投降了,我也就回來了。剛好碰到了劉三,聽說你哥結婚,就和劉三一起來,給他慶賀了,順便也來見見你。”
周衛國笑道:“歡迎,歡迎,這不,婚禮馬上開始了,我們過去吧。”
眾人各自帶著不同的心思,走到了場中央。隻見劉遠一身新郎服飾,拉著身著大紅喜服曹瑩的手,來到周繼先麵前,給他敬茶,改口。
周繼先帶著笑,接過茶盞,輕泯了一口,又將準備好的紅包遞上,才開口道:“阿遠,今天是你的大日子,為父很是開心。你們既然成婚,就要相敬如賓,互相扶持。現在,東瀛投降,舉國歡騰,你們的生活,定會越來越好。”
“謝謝爹。”一對新人同聲道謝。
周衛國見狀,大笑道:“拜過高堂,諸事皆成,那就順應民意,讓一對新人入洞房,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全場傳來熱烈的叫好聲,以及震耳欲聾的鼓掌聲。
眼見劉遠背起曹瑩,向新房走去,劉誌輝壞笑一聲:“大家鬨洞房去嘍!”於是,一幫特戰隊員,嘻嘻哈哈,擠進了劉遠和曹瑩的新房。
周衛國和蕭雅攜手跟在後麵,也想去看看熱鬨。
就在這時,周衛國卻看到了,劉誌輝身邊的一個女孩,讓他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。許久,這才想起來,這不正是他的同學,田靜嗎?
“田靜,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周衛國喊了一聲。
田靜轉過頭,也是微感驚訝,隨即明白過來:“哦,我想起來了,周文,你是劉遠的弟弟。至於我為什麼在這裡,我是曹瑩的同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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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衛國點點頭,沒有再多說什麼?他本以為這隻是一次簡短的同學相見,卻沒想到,之後,田靜會成為他的弟媳。
緣分就是這麼奇妙,因為田靜算起來,是曹瑩的閨蜜,自然也要跟著忙前忙後。這一耽擱,時間就不早了。
田靜並不想待在一個陌生的地方,於是就想著下山,回淶陽縣城。周衛國自然不可能讓一個女孩子一人下山,那樣多不安全。於是,這護花使者的任務,自然就落到了劉誌輝身上。
下山的路,崎嶇不平,好巧不巧,田靜的腳又扭了。劉誌輝隻能展示紳士精神,將田靜背了起來,向山下走去。
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,兩人一邊走,一邊聊天。這一聊,田靜就發現,背著自己走的這個男人,真的是一個翩翩家公子,而且十分穩重,給了她十足的安全感。
兩人一路走著,從詩詞歌賦聊到了人生理想。或許是無人傾訴,劉誌輝將自己辭去國軍團長的心思,一股腦的說了出來,表達了自己對國軍內部的強烈不滿。
就是這一次的相遇,讓兩顆年輕的心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。
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,劉誌輝多希望,這一段路程永遠走不完。然而,他們還是很快,到達了目的地。
在離開的最後一刻,劉誌輝終於鼓起勇氣,開口問道:“以後,如果有空,我可以來找你嗎?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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