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三天,青鬆神采奕奕的,從天師教的道藏室中走了出來。觀其境界,竟然是又做了一次突破,已經是金丹中期了。
周衛國嘖嘖稱奇,若是讓他讀更多的道藏,他豈不是可以一直進階。
青鬆似乎看出了周衛國的心思,開口道:“這些道藏,隻是讓我明白了一些道理,其中妙用萬千,不可言說。但我隱隱覺得,修為的提升,並不是最重要的。而是,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,讓我十分喜悅。仿佛,隻要讓我抓住了它,我就可以解讀,天地至理。”
這一番話,讓周衛國徹底驚呆了。
“奇跡,簡直是奇跡,這老道,竟然因為讀了過多的道藏,抓住了道的尾巴。比起這些,修為確實不是那麼重要了。”
所謂,觸類旁通。
周衛國也受到了不少啟發,原來,真正的道,是無處不在的。隻要,你有一顆,能發現的眼睛。
終南山的雲霧,像一道天然的屏障,將全真教的祖庭重陽宮藏在秦嶺七十二峪的褶皺裡。這裡背依蒼鬆,麵朝甘河的潺潺流水,青磚灰瓦在群峰環抱中若隱若現,仿佛從唐末宋初起,就與山嵐共生。
“確實是個好地方,山好,水好,景更好。就是不知,這裡的道士,好不好說話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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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衛國似乎有意說給彆人聽,目光直勾勾的盯著,前麵河邊,一個垂釣的老道士。
這人氣機,仿若一體,隻是坐在那裡,就蘊含著天地至理。
“這幾天,為什麼遇到的人。一個比一個變態。”周衛國自語。
“小友,看來是同道中人,不如也來垂釣一番如何?”
周衛國也沒有客氣,直接走到老道身邊坐下,屏息凝神,靜等魚兒上鉤。
“小友,如何稱呼?”
“周衛國。”
“丘道人。”
兩人心照不宣,不再說話,隻是靜靜坐在那裡,釣著魚。
一聲輕響,兩人的魚竿,幾乎是同時跳動。用力一甩,兩條肥美的草魚,已經甩進了竹簍中。
“小友的來意,貧道已經清楚,區區幾部道藏,自然是沒有問題。正是,貨賣識家,有人欣賞它們,才是他們真正的價值。全真弟子幾萬人,又有幾人?是可以真正沉下心來,去讀那些道藏的人。身在寶山,而不自知,真是悲哀。”
丘道人,明顯對全真的現狀,不是很滿意。
周衛國卻搖了搖頭:“沒有寒刺骨,哪來撲鼻香?全真似乎太順了,沒有挫折,自然沒有動力。”
邱道人眼前一亮,似乎明白了許多。
“不曆紅塵劫,怎可修得大道?”
“什麼,掌教師父,我也要下山去嗎?”小翠嘟著嘴,滿臉的不情願,她是丘道人,最小的徒弟,難免溺愛了些。
“這一趟,必須走,否則,你們怎麼擔起全真重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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