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廂內。
秦沐陽跟陸沉麵對麵坐著,包廂裡的燈開得很亮。
陸沉跟周文婷認識,且兩個人關係還不錯,是因為周文婷曾經是他外公的學生,她也是少數幾個知道他跟吳教授真實關係的人。
隻不過,兩人在不同的領域發光發熱,一直以來,都很少聯係。
今天要不是意外得知謝晚棠去找周文婷做催眠了,陸沉還不會主動約周文婷見麵。
秦沐陽來之前,陸沉跟周文婷聊的都是謝晚棠。
聊完謝晚棠做催眠的事情後,周文婷剛想問陸沉乾什麼這麼關心謝晚棠的事情時,秦沐陽就來了。
那個問題,周文婷自然沒有機會問出口。
“怎麼了?來了又不說話?”陸沉剛才看到秦沐陽的表情,還以為這家夥突然找過來,是要跟他算賬。
結果,他半天不說話。
“陸沉,想不想娶我妹?”秦沐陽問。
“……怎麼突然問我這個?她不是才剛剛離婚嗎?”陸沉愣了會兒,小心地收拾起興奮的情緒,故作平靜地問著。
“我妹之所以嫁給陸宴深,是為了報恩,可是,當年救她的人,根本就不是那個陸宴深,而是你,二來,你也救過我。”
“我沒辦法以身相許,但是我妹可以。”
“第三,陸宴深要不是遭遇了車禍,他肯定就娶他的白月光了,他們的婚姻本來就是個錯誤,自始至終,是你跟我妹才是真的有緣分。”
“謝晚棠她不會願意的。”陸沉突然說道。
謝晚棠今天在周文婷那兒做了催眠,已經明確記起來了,救她的人是他。
她也沒嫁錯人,更沒報錯恩,因為,陸宴深也是他。
謝晚棠還不知道罷了。
“為什麼?”
“今天,我們聊過這件事,她說,以身相許的事情,一次就夠了,她欠我的,她打算給我做一頓飯回報我,我答應了。”
“啥?你們還聊過這件事?那她怎麼在家裡哭了?”秦沐陽想到糖寶為了這件事哭得眼睛紅彤彤的樣子,就心疼。
他們家糖寶,隻能笑,不能哭。
“哭了?”陸沉也沒想到,謝晚棠會哭。
心尖驟然鎖緊,難受得慌。
“沒事了,你繼續忙吧,我走了。”
話落,秦沐陽站起來就走。
來也匆匆,去也匆匆。
秦沐陽走後,得知謝晚棠哭了的陸沉,也沒心情跟周文婷繼續聊天了,他起身買單,在大廳,看到周文婷一個人在喝酒,他過去跟對方告辭。
“我還有事,先走了,單我已經買過了,你早點回去。”
“嗯,慢走,陸沉。”
“拜拜。”
……
翌日,謝晚棠以身體不適,打電話跟吳教授親自請假。
上課第一天,吳教授就說過了,要請假,跟陸沉請,但是,謝晚棠不想給陸沉打電話,雖然,她有他的電話。
吳教授關心地問:“身體沒大礙吧?要是真不舒服,彆隻在家裡躺著,要去醫院看看的。”
“嗯,謝謝吳教授,我媽跟我二哥就是醫生,我媽說我太累了,讓我休息一下。”
“好好好,那你聽你媽的,好好在家休息,反正,你的能力,這些基礎課,聽不聽的無所謂。”
“吳教授,我已經拜托蘇陽把上課筆記好好做,到時候,我借他的來看。”
“不用,我上課都有錄音的,到時候,我把錄音轉給你。”
“好,謝謝吳教授。”
“不用客氣,那你好好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
掛了電話,謝晚棠就跟謝檸萌去中醫館了。
課間休息,陸沉被吳教授給叫到辦公室,吳教授朝他發脾氣:“晚棠那丫頭身體不適,是不是被你給氣的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