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謝晚棠已經擺脫了輪椅,陸宴澤眼眸閃了閃,當時醫生怎麼說的?
這輩子可能都沒有機會擺脫輪椅了,是這樣說的吧?
難怪,當時聽到醫生這樣宣判的時候,謝檸萌臉上是不以為然的表情。
“坐啊,陸先生,陸太太。”作為女主人,謝檸萌招呼他們兩位。
“糖寶,來。”隨後,謝檸萌又招呼謝晚棠。
就這樣,謝晚棠步步穩健地朝他們走了過來。
“陸先生,陸太太,你們既然來了,那就是對我們醫館抱有期待的,你之前問我有沒有成功的案例,糖寶就是案例。”
“當時,在四九城,你也親耳聽到了,醫生當時給我們家屬的診斷,我是不太擅長針灸,我在把脈這一塊更厲害,但是我們謝家有針灸超厲害的。”
“糖寶總共也就針灸了一個療程吧,經脈就打通了。”
“好厲害啊,謝醫生。”柳時悅是真的信了,對謝檸萌更是充滿了崇拜。
“所以,要有信心,你們也可以順順利利有小寶寶的,除非,是你們夫妻生活出現了問題。”
“……”
真是一針見血。
柳時悅沒說話了,臉蛋燙燙的。
陸宴澤是真的不行,在夫妻生活那方麵。
謝檸萌是醫生,自然是有什麼說什麼,不會有所顧忌的。
在她這裡,生兒育女,自然天成的事情,沒有什麼好害羞的。
陸宴澤也有點微微的尷尬。
終究沒說什麼。
謝晚棠坐下來,跟他們打完招呼,象征性地問了下陸宴深,“陸宴深他還好嗎?”
“昏迷不醒,醫生說可能會植物人,上次,聽說國外有個在這方麵很厲害的專家,我還帶夏夢過去了,但是,人家不願意來國內。”
“這就需要我們把人送到國外去,可老二那個樣子,壓根就沒辦法動,他身體各方麵受損很嚴重,得慢慢養著。”
陸宴澤慢慢說著,一邊說,一邊觀察謝晚棠的反應。
謝晚棠的反應很平靜,平靜得近乎冷淡。
就好像,她從來沒有愛過陸宴深一樣,對她來說,陸宴深這個前夫,跟陌生人差不多。
她沒有一絲動容。
“那就好好養著,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,植物人醒過來的例子都很少,所以,一旦有一例,我們都叫做奇跡。”謝檸萌說。
“嗯,謝醫生說得對。”陸宴澤讚成謝檸萌的說法。
“聽說,他被毀容了,是嗎?”謝晚棠再問。
“是啊,那張臉,可能恢複不了了。”陸宴澤點頭。
“……”
所以,以後,隻有陸沉一個人用那張臉了。
以後,她要是做夢夢見那張臉,那個人,隻能是陸沉了。
謝晚棠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鬆口氣。
“先生,夫人,可以吃飯了。”管家過來跟陸遠洲還有謝檸萌說。
“嗯,叫少爺跟許小姐也下來。”
“已經去叫了。”
“好,兩位請。”謝檸萌招呼陸宴澤跟柳時悅去餐廳。
餐桌上的各類海鮮,是海市老百姓的家常菜,秦家今晚的家常菜,稍微上了點檔次。
除了海鮮,秦家今晚也準備了彆的菜肴,秦思遠路上買了隻烤鴨,切片蘸醬裹皮一起吃。
除了烤鴨,還有牛腩大鍋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