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腳獸聽著公子的一番話,被逗的開懷大笑。
“你真是蠢極了,難道這荷花還分公母?
再說了種的荷花開得格外絢麗,就因為小道童的一泡尿就澆死了,天下哪有這種道理。
我的猜測是水裡頭有了蟲子,把這荷花的根部咬爛了,所以荷花就萎縮死亡了。
一看你這個樣子,就沒有種過地,莊稼除了怕老天爺不下雨,就怕在地裡起蟲子,那一咬一個死亡。”
馬荷花恨的咬牙切齒,趙小虎難道真的用透視眼看到了我的行蹤?
我現在的身份是保衛皇上的隱身侍衛,如果讓人看清了我的蹤影,那麼祖傳下來的隱身侍衛,到我這一代就等於露餡兒。
也就是說我身上披的這個隱身衣服不起任何的作用。
如果真是這種結果,那想一想相當的可怕。
原先還想報複趙小虎,看來這一套不靈了,我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他要找我點彆扭,那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,好比說皇帝出去視察,我肯定擔任保衛工作。
假如這趙小虎是個殺手,不對,這個猜測不準確,諒他也沒這麼大的膽子。
但是讓我丟臉,他能絕對做得到,比如故意當我的麵,讓皇帝受一點輕傷,那豈不是我失職,最輕的一頓大板子,嚴重了關到牢裡,我的工作就丟了。
馬荷花決定再一次試驗一下,趙小虎到底能不能看清我的身影?
馬荷花一揮手,身邊帶來了一個奶娘。
“你下去跟趙小虎對決,記住,隻是用手輕輕的拍他的臉麵,不要用太大的勁兒,好像風刮過一樣。”
馬荷花有充分的信心,如果趙小虎一反擊,在上麵就能看到一清二楚,練武功的人麵對著打擊,總是習慣了本能的去反擊。
更何況打人不打臉,奶娘直接向他的臉上打去,換上一個男人也難以忍受,肯定後退躲閃,要麼就伸手擋住,這豈不就露了餡兒,就證明你能看到我。
奶娘身上沒有少女的清香味,更何況身上包裹的格外嚴格,這身上沒有一點的味道,趙小虎靠嗅覺就不靈驗了,這一試就能試出來,他到底是能看見,還是靠嗅覺而發現的我。
奶娘一個縱身跳了下去,快速的走了過去,憑著她的武功,走起路來沒有任何的聲音。
奶娘是個很謹慎的人,站在趙小虎對麵用手左右擺了一下,試探他能否看得見。
按照習慣,對方的眼睛就會左右搖擺,那就證明對方看清了我的手勢,也就證明看到我這個人,他是不忍心傷害我,因為我是馬荷花的奶娘。
然而趙小虎無動於衷,好像根本沒看見一樣,依然手裡悠閒的扇著扇子。
站在房頂上的馬荷花不由的偷偷的樂了,看來這趙小虎就是靠聞味兒判斷我的存在,現在果然沒有發現,奶娘站在跟前來向他示威。
趙小虎突然把手中的扇子遞給了江不來。
“我這來的時候,茶水喝多了,現在憋得厲害,我就當地解決吧。”
趙小虎說完,這兩個手直接摸向褲襠,顯然要解褲子。
講不來並沒有阻擋,而是一臉鬼笑地看著趙小虎。
就在奶娘準備向趙小虎臉上給上一巴掌,突然看到趙小虎要尿尿。
奶娘長了這麼大,從來沒接觸過男人,更沒看過男人的那玩意兒,此時一聽,羞澀的隻能扭過頭來不能再看,順便把身體轉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