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原來是馮長老。"為首一人開口道,"多年不見,還是這麼喜歡四處遊蕩啊。"
苦寒客眉頭一皺:"你是......鐵劍?"
"長老好記性。"那人冷笑,"二十年前我就說過,總有一天會找到你。現在,是時候付出代價了。"
林浮生見兩人似乎相識,低聲問道:"前輩認識他們?"
"他是影眾的叛徒。"鐵劍搶先說道,"二十年前偷走了一件重要的法器,害得我們錯過了最好的時機。"
"我隻是在阻止你們犯下大錯。"苦寒客站起身,"天外力量不是你們能掌控的。當年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嗎?"
"住口!"鐵劍厲聲道,"你們這些所謂的守護者,隻會畏首畏尾。真正的力量就在眼前,卻不敢去爭取。今天,我就要拿回屬於影眾的東西!"
話音未落,十幾名影眾同時出手。他們的身影在幻術的籠罩下若隱若現,短劍上的寒光如同鬼火般詭異。
林浮生立刻指揮玄甲軍應戰。鎧甲上的符文發出微光,形成一道防護屏障。影眾的幻術被大大削弱,但他們的身法依然詭異難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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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寒客則獨自應對鐵劍。寒霜杖在他手中舞成一片光幕,每一擊都精準地擊向對方的要害。鐵劍的武功顯然也不弱,短劍化作道道寒芒,與竹杖激烈碰撞。
"前輩小心!"林浮生突然發現,還有兩名影眾繞到了苦寒客身後。他們手中的短劍泛著異樣的光芒,顯然淬了劇毒。
"哼!"苦寒客冷哼一聲,寒霜杖橫掃。一股奇寒的力量爆發,兩名偷襲的影眾頓時被凍住,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結出了冰晶。
鐵劍見狀臉色一變:"果然還是這麼霸道的寒氣。不過......"他突然張口吐出一口精血,噴在短劍上。短劍頓時發出刺目的光芒,竟然與寒霜杖的氣息產生了某種共鳴。
"你......"苦寒客似乎認出了什麼,"那把劍是......"
"不錯!"鐵劍獰笑,"這正是當年從祭壇上被打碎的那件法器的碎片。我用精血祭煉了二十年,終於讓它認我為主。今天,就用它來破了你的寒霜杖!"
一股狂暴的力量從短劍中爆發。這股力量極其古怪,既有寒氣的特性,又帶著某種詭異的波動。苦寒客的寒霜杖劇烈震動,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影響。
林浮生見狀,立即讓玄甲軍變陣,準備支援。但其他影眾的攻勢更加淩厲,讓他們一時難以抽身。
"林小友不必擔心。"苦寒客的聲音依然平靜,"這種殘缺的力量,還傷不了我。"
他手中寒霜杖突然光芒大作,杖身上的符文一個接一個亮起。一股浩大的寒氣從杖中湧出,瞬間覆蓋了方圓百丈。所有的影眾都被這股寒氣影響,動作變得遲緩。
"這是......"鐵劍臉色大變,"完整的"寒霜訣"?"
"不錯。"苦寒客說道,"這才是真正的天外法器之力。你那把殘劍,終究隻是個殘次品。"
寒霜杖橫掃,一道寒氣匹練直擊鐵劍。那把淬了精血的短劍完全無法抵擋,應聲而碎。鐵劍被震得連連後退,嘴角溢出鮮血。
"撤!"
其他影眾見主將受創,立刻護著鐵劍撤退。他們的身法極快,眨眼間就消失在夜色中。
"不追了。"苦寒客攔住要追擊的林浮生,"他們逃不遠的。這股寒氣已經侵入他們體內,用不了多久就會發作。"
林浮生這才注意到,撤退的影眾留下了一串帶著霜花的腳印。
"多謝前輩相助。"
"不必客氣。"苦寒客重新坐回篝火旁,"倒是你要小心。影眾雖然暫時退了,但蒼穹絕那邊很快就會得到消息。他們一定會加快行動的步伐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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