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安西城與永嘉城的防務,也都由他們的副將暫時接管。
當押送囚車的隊伍,行至一處偏僻的山穀,禁軍首領突然勒緊韁繩,高高舉起右手,整個隊伍瞬間停了下來。
他翻身下馬,沉重的腳步聲在寂靜中回響,一步步走向囚車。
常茂和常升一家六口警惕地望向他,眼中滿是疑惑與不安,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。禁軍首領走到囚車旁,緩緩抽出腰間的佩刀,刀刃在黯淡的日光下閃爍著冰冷而森寒的光。
他的手微微顫抖,聲音低沉而沙啞:“對不起了,兩位將軍,上麵有人想要你們一家人的命,我也不過是奉命行事。你們放心,待會我下手會快一點,儘量讓你們死得沒有痛苦。”
常茂怒目圓睜,雙眼幾乎早瞪裂開來,雙手緊握著囚車的木欄,手背上青筋暴起,大聲吼道:“你這奸佞小人!我常家兩代忠良,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,你怎敢如此?”
那吼聲中飽含些憤怒、不甘與對眼前不公的控訴。
常升則將家人護在身後,眼神中充滿了憤怒。
他身姿堅毅,如同一棵蒼鬆,雖身處囚車著絕境之中,卻依然有些讓人不敢小覷的氣勢。
轉眼之間,刀光閃爍,血花飛濺。
常茂和常升兩位將軍沒有絲毫退縮,他們爆發出驚人的力量,拚儘全身力氣,以囚車為屏障,與禁軍展開了殊死搏鬥。
常茂身手矯健,瞅準時機,一把奪過一名禁軍的長槍,如猛虎般左突右刺,一時間竟讓禁軍近身不得。
刹那間,他宛如一隻出籠的猛虎,左突右刺,槍尖閃爍著寒光,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呼呼的風聲,一時間竟讓禁軍近身不得。
那些禁軍被他的勇猛所震懾,紛紛後退,臉上露出驚恐之色。
常升雖赤手空拳,但憑借著多年征戰練就的身手,與敵人巧妙周旋。
他身形靈活,腳步騰挪之間,儘顯武將風範。
每一拳都是虎虎生威,每一腳踢出都帶著必死的決心,敵人在他的攻擊下,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。
“常龍常廣,保護好你們的母親先走。”
常茂聲嘶力竭地喊道,那聲音仿佛是從靈魂深處迸發出來的,帶著無儘的牽掛與擔憂。
“父親!”
常龍悲慟的呼喊著,眼中滿是淚水與憤怒。
然而,禁軍們人數眾多,他們一擁而上,刀槍齊下,如潮水般湧向常氏兄弟。
常茂和常升雖然已經身負重,但他們仍頑強地揮舞著長槍,為家人爭取著每一分逃脫的機會。
他們的眼神堅定而決絕,仿佛在看告訴敵人,想要他們的命,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。
突然,常茂瞅準一個空檔,用儘最後一絲力氣,將身旁的兩名禁軍撞開,對著兒子和侄子喊道:“快走!”
他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,但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可兩位夫人,唯恐帶著她們拖累了自己的兒子。“兒啊!今日我與你父親怕是要命喪於此,但你們一定要活下去,去京城,找你姑姑,替我們申冤!”
常茂的夫人滿是淚痕,硬是推開了自己的兒子。
眼見父母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,常龍怒吼一聲,吼聲中蘊含著無儘的悲痛與憤怒。
他奪過一把長槍,瞬間將靠近的禁軍逼退,槍尖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寒光。
常廣也不甘示弱,側身敏捷的躲過刺來的長槍,然後一拳將敵人擊退。
兩個人順勢搶過敵人的一匹馬,翻身上馬。
“走!”
常龍大喊一聲,聲音在這混亂的戰場上回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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