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楚恒也才發現,眼前的府邸匾額上赫然寫著“秦府”二字。
楚恒酒勁瞬間上頭,想起平日裡與秦剛的種種不對付,新仇舊恨湧上心頭。
楚恒的臉漲得通紅,雙眼圓睜,滿是怒火。
他見這兩個守衛對自己這般如此無禮,心中的怒火更旺,抬手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扇過去,嘴裡罵罵咧咧:“你們的主子都不敢對老子這樣,沒想到啊!你們兩個狗奴才竟然敢對我吆五喝六的!”
說罷,又是兩個大耳光,打得那兩個守衛半邊臉高高腫起,他們捂著臉頰,敢怒不敢言。
此時,秦剛正在前院,指揮下人把行李裝車。
明天他就要啟程,護送壽禮,前往金陵城。
突然聽到外麵的怒喝聲和嘈雜聲,不禁皺了皺眉頭,不悅的喊道:“來人,前麵到底出什麼事了?為何如此吵鬨?”
一個手下急忙跑過來,結結巴巴地說:“將……將軍,不好了,是……是楚恒楚將軍。”
秦剛下意識地抬眼,疑惑道:“楚恒?怎麼是他?”
手下定了定神,繼續說道:“將軍,剛剛門口守衛發現有人在門口撒尿,就上去製止,結果竟發現是楚將軍。
那兩個守衛衝撞了楚將軍,現在楚將軍正在發火呢。”
秦剛聞言,心中暗惱:“混蛋,怎麼在這個時候給我惹事。”
隨後大手一揮,無奈道:“算了,走,帶我過去看看是什麼情況。”
剛一邁出大門,就瞧見楚恒騎在兩名守衛身上,巴掌如雨點般落下,嘴裡罵罵咧咧,肆無忌憚。
此刻完全沒有一個將軍的模樣。
而那兩個守衛的臉已經高高腫起,像發了酵的麵團,都快被打成豬頭了。
然而楚恒仍未停手,嘴裡罵罵咧咧:“你們主子算個什麼東西?
他充其量就是冷將軍手底下的一條狗。
老子跟著冷將軍出生入死的時候,他還不知道在哪個娘胎裡待著呢,竟敢惹老子!”
說話間,楚恒下手又重了幾分。
說巧不巧,這番話一字不差地鑽進了秦剛耳朵裡。
刹那間,怒火“噌”地湧上秦剛心頭,可他轉念一想,還是強壓了下去。
轉瞬之間,他換上一副笑臉,滿臉堆笑地說道:“楚將軍,這是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呀?
不知我這兩個守衛是怎麼冒犯您了,多有得罪,多有得罪。”
此刻的秦剛,臉上的笑容就像貼上去的麵具,透著幾分牽強。
楚恒見秦剛出來,可半點麵子也不給。
他醉醺醺地朝秦剛揮了揮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