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在軒轅烈即將轉身離開之際,蕭無漾猛地提高音量,高聲喝道:“慢著!我說過,若是今日這事我沒撞見,那也就罷了。
但既然被我遇見,我就絕不能坐視不管!今天你的命我保住了,我倒要瞧瞧,他們究竟有沒有這個膽子,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你帶走!”
話音剛落,他身後的侍衛們齊聲應和,毫不猶豫地立刻挺身而出,將蕭無漾與軒轅烈護在身後,嚴陣以待,眼神中透著堅定與無畏。
王彪見此情形,臉色瞬間陰沉下來,眼神中透露出凶狠與不悅,惡狠狠地說道:“小子,你今日當真要管這閒事不成?
為了這麼一個人,搭上你自己,可不值得!”
王彪說話的語氣極為沉重,字裡行間都裹挾著赤裸裸的威脅之意。
但蕭無漾隻是冷冷一笑,眼神中滿是不屑,反問道:“哼,是又如何?你以為我會怕你不成!”
王彪見狀,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,怒聲道:“好,好,好,你個不知死活的小子!既然你今日鐵了心要多管閒事,那就彆怪我不客氣!”
說罷,他大手一揮,正要下令手下衝殺過去。
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,衛霍不緊不慢地從廟內踱步而出。
他神色坦然,步伐沉穩,那淡定從容的模樣,仿佛眼前劍拔弩張的場麵不過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鬨劇。
王彪瞧見衛霍,心中頓時泛起一陣疑慮。
隻見衛霍全身上下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,那是在戰場上曆經無數生死拚殺,長久以來才形成的獨特氣場,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狠辣與威嚴。
王彪不禁心中一顫,氣勢也弱了幾分,當即有些猶豫地問道:“你……你是何人?”
衛霍目光如電,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語氣中滿是不屑:“我是誰,你還不配知道!識相的,就趕緊帶著你的人滾!”
說罷,眼神陡然一凝,身上的氣勢瞬間釋放。
那股強大的氣勢如同洶湧的潮水,向王彪撲麵而來。
王彪隻感覺一股無形的巨大壓力撲麵而來,仿佛一座大山壓在心頭,令他喘不過氣來。
他臉色大變,雙腿不自覺地微微顫抖,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。
衛霍顯然也不想跟他廢話,沉聲道:“此事就此作罷!
我等有要事在身,不想摻和你們之間這些破事。
帶上你的人,趕緊給我滾!以後再讓我知道你找他麻煩,那就彆怪我手下無情!”
說著,衛霍有意無意地亮出了一塊令牌,令牌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。
那令牌上的紋路清晰可見,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又強大的氣息。
王彪瞥見令牌上的紋路,心中猛地一震,那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標誌,代表著一種他根本無法抗衡的強大勢力。
刹那間,他的臉色如被抽去血色一般,變得蒼白如紙。
嘴唇哆哆嗦嗦,像是被恐懼緊緊扼住了咽喉,半天都吐不出一個字來。
緊接著,他哪還敢有半分遲疑,慌慌張張地招呼著手下,如同一群喪家之犬般,不顧一切地慌亂逃竄而去。
每邁出一步,都生怕晚了一秒,自己的小命就會永遠丟在這個可怕的地方。
這一幕發生得太過突然,如電光火石般轉瞬即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