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天一亮,曹壽精心安排好一應事務,便與劉子光、樊硯二人,率領一萬兵馬,浩浩蕩蕩地前往安陵城。
安陵城城主趙康遠遠瞧見曹壽率兵前來,心中自知不敵,根本未做抵抗,便直接開城投降,恭敬地將曹壽等人迎入城中。
曹壽幾乎不費吹灰之力,便順利拿下了安陵城。
隨即,樊硯開口說道:“曹老弟、子光,既然如此,我即刻出發,前往雲州城。”
曹壽叫來兩名親信,說道:“大哥,這二人皆是武藝高強之人,讓他們陪你一同前往,定能護你周全。”
“多謝曹老弟!”
樊硯感激地說道。
幾人不再耽擱,樊硯當即翻身上馬,帶著兩名親信,快馬加鞭地朝著雲州城疾馳而去。
一路上,馬蹄聲疾,塵土飛揚,他們風馳電掣般趕路。
安陵城距離雲州城不過半日路程,若是快馬加鞭,耗時更短。
曹壽與樊硯早已約定好,若第二天中午樊硯還未趕回,便意味著他可能遭遇了不測。
樊硯離開後,曹壽與劉子光在安陵城中焦急地等待著。
時間在緊張與擔憂中一分一秒地流逝,可依舊沒有任何消息傳來。
兩人憂心忡忡,坐立不安,每一陣細微的風吹草動,都能引得他們投去緊張的目光。
就這樣一直到了第二天淩晨,天色還未完全亮起,整個安陵城還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。
就在這時,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,如重錘般打破了這份寂靜。
馬背上之人,還沒等馬完全停穩,剛到門口,便撲通一聲從馬背上重重地摔了下來。
隻見他滿身是血,麵色慘白如紙,嘴唇毫無血色,微微顫抖著。
艱難地朝著大門方向爬去,每挪動一下,身後便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。
他用儘全身力氣,拚命地敲打著大門,發出微弱卻急切的呼喊:“開門,開門呐!”
值守的士兵聽到聲響,迅速打開門,眾人都被眼前這慘烈的一幕驚呆了。
那人滿身鮮血,氣息微弱,眼中滿是痛苦與恐懼,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喊道:“不好了,國公……出大事了……”
曹壽與劉子光聽聞,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。
曹壽箭步衝上前,蹲下身子,一把扶住那人,焦急地問道:“究竟發生了何事?樊大哥呢?”
那人費力地抬起頭,淚水混著血水滑落,哽咽著說道:“我們……我們見到了鄭城主,剛開始他還願意聽樊城主講。
可不知怎的,突然就變了臉,說我們是亂臣賊子,還……還下令抓人。
樊城主讓我們快跑,他自己……被他們給……快,國公,快快去救救樊城主。”
話還沒說完,那親信兩眼一黑,便暈了過去。
曹壽聞言,頓時怒目圓睜,額頭青筋暴起,雙眼通紅,大聲吼道:“來人!給我傳令下去,召集人馬,即刻前往雲州城救人!”
很快,傳令兵便將命令傳達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