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喲,哎喲……彆打……彆打……”
殺豬般的嚎叫聲響起。
原本寂靜的宅邸裡,武濤整個人蜷縮在地上,一臉狼狽,哭爹喊娘。
李長生也不知道從哪裡整了根細長的枝條,就是一陣鞭打,嘴裡還說道:“咋?剛才還不是很叫囂?現在認慫了?”
武濤發誓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淒慘過。
剛才一動手,他就立刻發現不對勁了。
自己苦修多年的十八般武藝,在李長生麵前,就如同小孩子玩泥巴一樣。
“不是,你……你不是說你是君子嘛?”
武濤一雙熊貓眼,臉腫得跟豬頭一樣,嘟喃嘴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。
“君子不會變成小人,但是君子可以變成瘋子!”
李長生咧嘴一笑,手中的枝條,又狠狠抽了兩下。
那枝條落下的痛感,仿佛能穿過皮肉,直達靈魂深處一般,讓武濤靈魂都在抽搐。
“唉,你說你,沒事惹他做什麼,這下好了。”
一個悠悠的聲音傳來。
隻瞧見陳酉手裡拿著一把桃木劍,十分悠哉地朝著這一頭走來。
看見被揍得跟豬頭差不多的武濤,陳酉腳趾頭都想得到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“我……我有眼不識泰山,不小心招惹到兩位……是我膚淺了,兩位大哥……放我一條生路。”
瞧見陳酉,武濤連忙一把鼻涕一把淚,哭喊著說道。
陳酉歎了口氣,搖了搖頭,有些無奈。
連青龍堂的老祖,都不是李長生的對手,就憑這三人,怎麼可能對付得了李長生?更彆說,現如今進入宅邸裡頭的,也就武濤一人。
外頭的劉清和林黑虎,估摸著還不知道這宅邸裡頭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李長生說道:“我問你個事情,你給我老實交代。”
“什麼事?你……你問……你問……”
武濤一臉惶恐。
他雖然不怕死,但折磨有時候比死來得更難受。
麵對李長生這樣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怪人,武濤心中想著的,是先活下來。
正所謂,好死不如賴活著。
隻要能夠讓他脫離魔爪,小人報仇十年不晚。
李長生說道:“我若是去尚城,該如何找到青龍堂的總部?”
此話一出,正在求饒的武濤,頓時呆愣住了。
一股寒意,泛上心頭。
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,看著麵前的李長生,似乎在這一瞬間,明白了什麼,顫顫地說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昨夜的紙片人……是你弄的?”
“紙片人?什麼紙片人?”
陳酉聽到這話,一臉疑惑,也不知道昨夜武濤三人發生了什麼,不過他從手裡拿出了幾個紙片人,說道:“這是我剛才在後頭遇見的,應該是你們弄的吧?”
“是我弄的,是我弄的,唉……你看我,早知道兩位大哥神通廣大,又怎麼敢在你們麵前班門弄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