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業於耶魯大學在學曆還有背景上都無可挑剔。
但是正是因為這樣,陳知文才對這位的身份產生了疑慮,因為她實在是太優秀了。
你敢相信21世紀的清北學生去印度創業嗎?
從美國來到上海,從事情報工作,陳知文認為這裡邊絕對是有問題的,但是他不在乎這些。
莫莉小姐很快就給陳知文送來一個賬戶。
“直接給你現金或者轉錢都有些高調,所以我認為還是給你辦一個銀行賬戶存錢最好。這是我在花旗銀行開設的賬戶,以後的情報費用我都會向這裡轉。”
“花旗銀行的信譽你是可以放心的,這是一家美國的銀行,除了美國政府,沒有人能對這裡邊的賬戶進行追查。”
陳知文將這筆錢笑納了。
本以為這件事就結束了,但是沒想到莫莉又給他帶來一個生意。
“我這有個有點危險,但是很賺錢的生意你願不願意去做?”
“說來聽一聽。”
“危險又賺錢,那肯定是寫在法律裡的賺錢方式,陳知文實際上不想去蹚渾水。”
“你這可以做手術嗎?”
陳知文笑了,“我這當然可以做各種手術,隻是你希望做什麼手術?”
陳知文知道這位想要陳知文做什麼事情了,就是乾個黑診所。
這個黑診所不是指無證上崗,而是在規則之外做手術。
不管是哪裡,對於槍傷患者都是有嚴格的限製的。
在日軍占領上海之後,他們就要求所有的槍傷患者都隻能去指定的醫院去進行手術。
同時日本當局還對位於上海的所有診所進行嚴格的監控。
所有的藥物使用都要記錄下來,不能有一點的差錯。
如果診所被發現有異常的記錄,那麼這個診所將會受到嚴格的處罰。
而且日本憲兵還會不定時地對診所裡的病人進行檢查,對疑似槍傷的病人,一律都是直接抓起來,再進行辨彆。
這是在日租界的要求,但是日軍在租界邊緣設置了重重關卡,病人根本就得不到機會轉移到公共租界或者法租界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地下診所就非常重要了。
這件事情能做嗎?實際上是可以操作的,但是有一個問題就是不好去操作。
陳知文對這件事情有興趣,但是他隻會在有足夠的利益下去做這樣的事情。
“我這可以做手術,如果你是想去做正規的手術,我這裡是歡迎的。”
“哪些不正規的手術呢?”
“那就要考慮一下。”
陳知文含糊地說道。
“你不用去考慮了,我送到你這裡的病人,一個病人我在正常的治療費用之外,額外再給你五百美元。”
陳知文很憂傷,為什麼大家都要用錢來誘惑我,自己不是為了錢可以去做任何事情的。
“這我原則上是同意的,但是我有一個要求。”
“你提出來,隻要是我能辦到的,我可以去幫忙。”
“你要給我選擇一個新的診所地址,而且要給我配備全部的醫療器械。”
這是個無奈之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