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東北這個地方怎麼還有石油?”
陳知文眼皮一跳,好奇地問道。
這不是什麼機密消息,所以鬆井三郎也就隨口說出來。
“之前國內的地質學家推測東北地區很可能存在石油,所以關東軍還在國內組建了一批石油勘探隊伍,但是很可惜的是,他們最終什麼都沒有找到。”
鬆井三郎很遺憾地表示。
“這個美國人當時應該是被巨熊國的人給收買了,居然敢去刺探消息,結果就是被關在這裡。”
有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天佑。
日本還有美國都在東北進行了大量的勘探,結果都沒有發現石油這種寶貴的物資。
要知道當時日本為了尋找石油,派出大量的勘探隊。
甚至有一支勘探隊的探井距離那個巨大的油田隻有一公裡的距離。
要是當時勘探的鬼子多走一公裡,可以說整個抗日的局勢就是完全不一樣了。
日本的失敗就是資源上的匱乏,要是被他們找到石油,那現在的世界格局是什麼樣的還沒有人能知道。
“這個美國人可是我的寶貝。”
鬆井三郎用欣賞的眼神看著牢房裡的那個萎靡不振的美國人。
“要不是太珍貴了,我早就把他一點點地解剖了,我早就想去看一看,這些歐美人和我們日本人身體構造上有什麼不一樣,為什麼他們會如此高大。”
監獄裡美國人是少數,多數還是鬆井三郎嘴裡的“老鼠。”
“接下來我就帶你看看我們監獄裡的老鼠。”
麵對美國人,鬆井三郎是溫柔的,但是在麵對這些中國人的時候,他就變得異常粗魯。
“你看這些老鼠,他們是多麼肮臟,是多麼廢物。”
鬆井三郎的眼神中透露出瘋狂。
“我的使命就是研製出一種生化武器,將這些老鼠都消滅掉。”
陳知文有心理準備,但是當他看見這些可憐的同胞時,他還是不忍直視。
他們被稱為老鼠,但是陳知文沒有從他們的眼中看出任何的麻木不仁。
是的,雖然身處黑暗,但是他們依然向往光明。
這些同胞中有一些是被哄騙過來的村民,還有一些是以前的遊擊隊員,東北軍戰士,抗聯戰士。
他們雖然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,但是依然堅持鬥爭。
這樣的鬥爭,是徒勞的,但是他們知道,隻要堅持,皓月也能與太陽爭輝。
在這樣的環境中,陳知文還是聽見了琅琅書聲。
“我是中國人,我是……”
這是一個稚嫩的童聲,雖然在這樣的環境中,她還在堅持學習。
陳知文一眼就看見了這個孩子。
她或許有個四五歲,但是她瘦得隻剩下皮包骨,她的眼睛很大,濕漉漉的,隻是在看向陳知文的時候,她的眼神中滿是仇恨。
“小朋友,你叫什麼名字?”
陳知文隔著牢籠,蹲下身子,親切地問道。
孩子不說話,隻是用冰冷的眼神看陳知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