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泉在舍友的一番勸告下終究還是放棄了去鬆井部隊的想法。
此時的鬆井三郎還在自我安慰,至少自己這次過來開宣講會不是剃光頭,至少還是有點成果的。
鬆井三郎這次可是花了血本。
除了小泉,他隻招到幾個學生願意去自己的·部隊,而且其中隻有一個碩士。
這樣的成果可謂是前所未有。
但是鬆井第二天再來學校的時候就收到了讓他吐血的消息,原本談好的幾個學生在經過一晚上的考慮之後都紛紛反悔。
於是這下子他的希望徹底落空,這次宣講,毫無收獲。
而且他也預料到自己之後的情況可能也是這樣,在這母校都是這樣的待遇,那去其他的學校,他應該也不會取得什麼成果。
鬆井想得沒錯,當他來到東京帝國大學的時候,他是直接吃了個閉門羹。
東京帝國大學以學生沒有時間為由拒絕了他的宣講,於是乎,他堂堂一個少將,居然在學校大門外白白等了一個多小時,從始至終都沒有人出來接待自己。
鬆井在受到這樣的待遇之後,他的臉是越來越黑,但是他還不能放棄,他還要堅持下去。
但是他接下來的幾次拜訪,都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,要麼也是被拒絕宣講,要不然就是舉辦了宣講會,但是預期的結果不是那麼好,或者說就是毫無結果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鬆井三郎終於意識到一點,自己的名聲在日本醫學界好像已經莫名其妙地壞得不能再壞了。
他有點納悶,自己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嗎?
這樣的事情好像並不稀奇。
壓榨下屬的難道就自己這一個嗎?這不是所有人都在做的事情,好像不管在哪裡,都有這樣的情況。
區彆對待下屬的就自己一個人嗎?好像也不是啊。
日本的潛規則就是這樣,在學校裡,學弟要完全服從學長的要求,學長可以隨意打罵學弟。
但是在學校外,學長要有大家長的風采,在外邊就要關照自己的學弟,自己對來自京都帝國大學的學弟有些優待,都是按照要求來的。
但是沒人願意去聽他的辯解,他終究隻能灰溜溜地離開。
另一邊,陳知文是在全程關注鬆井三郎的情況。
在鬆井三郎看不到的地方,陳知文也是做了很多的努力。
在他的努力下,鬆井三郎的名聲已經傳遍了整個學術圈。
陳知文感覺鬆井三郎應該感謝自己,要不是自己的幫忙,他的名字可能還不為人所知。
但是要是鬆井三郎真的知道這一切都是陳知文做的,他應該會拿武士刀和陳知文拚命地。
鬆井三郎的招聘行動以失敗告終。
接下來就輪到陳知文做這件事了。
其實在陳知文看來,研究所的人已經差不多夠用了,不需要再去招聘。
但是所長大人認為陳知文還是要出去招攬一下人才的。
“中村君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雖然招攬那麼多的人才我們可能在短時間內用不上,但是你要知道,這些剛從學校畢業的學生,是我們最好的人才來源。你儘管去招人,招到人就算爆滿了,我也有辦法去安排他們,大不了就去我的軍醫部當軍醫嘛。”
陳知文也沒想到所長大人居然這樣靈活,他很同意這樣的看法,隻是一些學生就要倒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