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軍事法庭的負責人隻感覺一陣頭大。
什麼是大家都滿意的結果?
他隻明白一件事,想要大家都滿意,結果隻會有一個,那就是大家都不滿意。
在進行審判之前,有些軍官向他表達一個意思,這些士兵一定要進行嚴懲。
因為他們認為這些士兵需要得到震懾。
所有的軍官都會有這樣那樣的小動作,如果因為軍官做一些小動作,下麵的士兵就殺死他,這對軍官來說絕對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。
軍官們知道一件事,如果高島這個士兵不能被嚴懲,如果那些袖手旁觀甚至放走高島的士兵不能得到應有的懲罰,接下來還會發生更多的同樣的事情。
如果這次審判的結果有利於那些士兵,那大家以後就要提心吊膽地去過日子了,就彆想再去瀟灑了。
同樣的,下麵那些士兵希望那些被抓起來的士兵都能無罪釋放。
在士兵看來,他們什麼都沒有做,不應該被懲罰,不應該被審判。
士兵同時還對高島這個凶手產生了同情。
因為他們認為錯不在他的身上,這是那個該死的小隊長咎由自取的。
他們希望軍事法庭能夠從輕審判,最好是宣告他們無罪。
有些士兵發出了一些告誡,如果軍事法庭不能給他們一個讓人滿意的結果,他們將會采取行動。
一邊要求嚴懲,一邊認為無罪。
軍事法庭將目光投向上麵,但是司令部隻是給出一個含糊的答案。
“你們的審判要能讓大家冷靜下來。”
法官知道應該要滿足士兵的想法,但是他是軍官。
更關鍵的是,得罪士兵在他看來沒有什麼,他人在後方,前線的士兵再叫囂也找不到他。
而且如果得罪了軍官,那他以後就會被孤立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這個法官靈機一動。
“這個案子我是沒有這個能力審判了,希望上麵能夠派幾個德高望重,有影響力的人過來進行審判。”
這一招很精彩,一下子就將這件棘手的事情轉給彆人了。
法官鬆了一口氣,但是陳知文懵逼了。
這天,他在研究所的辦公室裡聽戲,外麵送過來一個公文。
這是司令部送來的公文,內容是希望陳知文加入審判委員會,對高島案進行審判。
陳知文感覺有些莫名其妙。
他知道這個高島的事情,這個高島的案件鬨得沸沸揚揚,現在為什麼自己也被牽連?
陳知文知道輿論的兩極分化,在他看來,他同情高島但是同情有什麼用,有些時候是屁股決定腦袋。
現在自己的身份地位要求自己要支持嚴懲高島。
但是自己也怕呀。
要是有人打黑槍怎麼辦?
要知道這些瘋狂的士兵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。
前不久他們還發起兵變。
對陳知文來說,這絕對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。
陳知文本想拒絕,他去找了所長大人。
“所長大人,我平時對你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