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崎秀一郎平時會在六點左右下班,當天下班的時候,就會發現自己的家門口已經出現希望他幫忙看病的病人。
川崎秀一郎有時候還是想要拒絕的,但是想到之後還要經常見到這些人,也隻能勉強幫病人看病。
這一個病人就要半小時。
好多病人總是會積攢一肚子的問題來問他,“我的病情是否會繼續發展下去?這裡為什麼會這樣?”
這樣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,但是川崎秀一郎隻是個普通的實習醫生。
作為實習醫生,雖然他接受了長時間的醫學教育,但是這並不代表自己就是全能的。
這些病人的問題是從頭到腳,大部分的時候川崎秀一郎都是在說不知道。
這些病人也沒有白嫖的覺悟,好多人在川崎秀一郎一問三不知之後就開始生氣。
“作為一個醫生,,你能不能多學習,不要老是不知道,我可是滿懷希望過來的,不要讓我失望的回去呀。”
川崎秀一郎也很無奈。
學習是需要時間的,隻是這些人根本就沒有給自己學習的機會。
在醫院,自己就要不停的工作,自己是個普外科的醫生,要參與手術,還要去幫上級醫生去寫病例文案。
下班之後能學習的時間也就不到一個小時,結果都被這些病人給占用了。
當然,這些街坊鄰居可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問題。
每周五是他固定的休假日。
在這一天川崎秀一郎的計劃是補覺和放鬆。
但是大家也看上這個時間。
在這一天中,病人是絡繹不絕,一天能過來十幾個。
主要還是因為川崎秀一郎的街坊比較多。
方圓一公裡之內,有一千多戶人家,將近一萬人,大家都希望川崎秀一郎能給自己看病。
但是川崎秀一郎隻有一個,而大家的問題有無數個。
當川崎秀一郎在發現這些事情已經影響到自己的工作之後,他就明白了一件事。
有效社交,而不是廣泛社交。
彆的醫生在和商人,和官員交朋友的時候,自己陷入了所謂的街坊鄰居中。
這些人在任何方麵對自己都是沒有用的。
就拿那個送豆腐湯給自己的老奶奶來說,一碗豆腐湯才能值幾塊錢?
連兩毛錢都不到。
因為這個老奶奶在街上賣的是加了配料的味增湯,但是那天給自己送過來的隻是豆腐湯。
這兩個之間還是有點差距的。
川崎秀一郎決定要改變現狀。
他首先就是要搬離這個房子。
川崎秀一郎以為自己搬離這裡之後就會得到清靜。
但是他沒想到一件事,大阪太小了。
現在的大阪城還沒有以後一個小縣城大,從城東到城西,坐個黃包車半小時就到了。
這樣近的距離,不管自己搬到哪裡,都會出現一種情況。
大家還是能找到他。
川崎秀一郎想要直接拒絕給這些街坊看病,但是作為能考上醫學院的高材生,他的智商是不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