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見到陳知文,這位拉斐爾·麥考伊就傲慢的對陳知文說道,“中村先生,我們知道您是一位很厲害的醫生,但是您也要知道,我們美利堅不是你們日本。”
拉斐爾·麥考伊一開始就威脅上陳知文了。
他對陳知文很不滿。
首先是因為他的種族主義,他是一位白人至上主義者。
所以他認為陳知文一個黃種人現在能和他交流,完全就是因為富蘭克林在邀請,如果不是富蘭克林的邀請,他絕對不會和他見麵。
“我們的腦前葉切除手術已經被廣大的家屬給接受了,雖然說有時候確實會出現一些意外狀況,但是這些意外狀況都在我們的可控範圍之內。”
“所以假冒醫生給病人做手術這件事也是你們要求的?你們是在故意的去培養那些假冒的醫生嗎?”
拉斐爾·麥考伊想說是的,1就是這樣想的,但是現在他人不在自己的辦公室裡,現在在白宮,旁邊的富蘭克林還在旁聽。
“這個手術是很簡單的,其中沒有複雜的操作,那些所謂的假冒醫生隻不過是因為他們沒有錢去申請,不代表他們的醫生不行。”
“而且我們這也是在為大家考慮,去一次醫院要花多少錢,在這些診所裡治病做手術才要花多少錢?”
拉斐爾·麥考伊有些理直氣壯。
要不是為了更可能的去賺錢,他也不會費儘心思的將這個手術推廣出去,而且還不收培訓費。
拉斐爾·麥考伊是對這個市場進行過評估的。
他認為腦前葉切除手術的受眾不在上麵,而是在下麵。
對有錢人來說,自己的親人患有精神疾病根本就不算什麼問題。
他們有仆人能去進行專門的照顧,所以對他們來說,對這個患病的病人,他們也不會有什麼不耐煩。
但是對下麵的普通人來說,家人患有精神疾病,這應該說天都要塌了。
這些家庭沒錢去請保姆照顧患病的病人,同樣的他們也沒有耐心去照顧病人。
有些精神病患者在發病之後會將自己身邊所有的東西都砸掉,以此來發泄自己心中的情緒。
富人對這些東西是無所謂的,反正自己有錢,分分鐘就能換一套,但是對普通人來說,回到家之後發現自己的家沒了,那種感覺是無法用言語來說明的。
“你可以以為自己是第一個發現的,但是我要告訴您一件事,大家都知道做完手術之後,病人會是什麼樣子,人家要的就是這個效果。”
不願意讓病人死,但是病人活著就是一種累贅。
腦前葉切除手術將這兩種情緒結合在一起,給這些病人的家屬一個新的選擇。
既然活著就是折騰,死了又是浪費,那就讓病人處於半死不活的狀態。
好多病人家屬在看到接受過手術的病人現在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,隻有家屬下達指令才會去做事情之後,就願意讓病人接受手術了。
陳知文這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情況。
所謂的腦前葉切除手術,實際上就是一場不徹底的安樂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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