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樣的會給這些病人治病,但是在治病過程中並不會與病人有多少的交流。
不去交流其中一個問題就是語言的不通,好多醫生要通過翻譯官來進行交流,這樣就容易出現交流上的障礙。
病人說話翻譯並不能準確的傳遞到醫生那,而醫生的問題也不能準確的被翻譯成漢語被病人知道。
而且大部分的病人隻會說疼,但是具體是哪裡疼,他們根本就說不上來。
所以在經過這樣的折騰之後,醫生們也是放棄了和病人的交流直接通過檢查來進行治療。
這也就形成了一個奇怪的現象。
日本軍醫給遊擊隊免費治病,這確實算得上是一個好笑的事情。
米泰鴻現在還在沾沾自喜,這一下子就找來十幾個病人,按照陳知文之前的說法,自己很快就能做上手術了。
但是他要是知道自己免費給什麼人去做手術,他應該就沒有現在這樣高興了。
陳知文知道必須要在短時間之內給這些傷員做手術。
這些人在這裡就是定時炸彈。
但是這些病人的手術又不是那麼好乾的。
特彆是一個傷員,這個傷員他的傷是個舊傷,脊椎上的槍傷不是那樣好處理的。
這個傷員的情況要比彆人更加複雜,甚至要比米泰鴻的傷口要更加複雜。
米泰鴻的雖然說也是比較麻煩的傷,但是這種傷並沒有傷到根本。
要是米泰鴻願意,彈片其實是可以一直留在他的體內,因為他除了疼痛並沒有其他的症狀。
米泰鴻可以正常的去走路,甚至還可以去舞廳約舞女。
這就說明彈片的危害並不大。
但是這個傷員不一樣。
他的下半身是有麻木的症狀,而且他的走路也是非常受限的。
陳知文給他做手術是有風險的。
為了不被誤會,陳知文肯定是要去和人家的家長溝通一下。要讓人家知道,自己做手術是有風險的。
所以他找了一個機會去和這位傷員溝通了一下。
這個傷員名叫小黃,具體所說他就是南京下麵村裡的人。
但是陳知文能聽出來,小黃說話的時候,方言是江淮一帶的官話。
這天,病房裡就陳知文和小黃兩個人。
陳知文對小黃說道,“黃先生你的家人在哪裡?關於你的病情,我希望能和您的家人溝通一下。”
小黃原本是一個非常溫柔的年輕人,但是在聽到陳知文的問題之後,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凶光。
這是一段他不想提起的事情。
小黃原本已經將這件事封印在自己的內心,但是當陳知文主動提起之後,他內心的憤怒差點壓製不住。
“我的家人都在農村,他們對我的身體情況是一點也不知道,應該不用將他們叫過來吧?有什麼事情和我說就行了。”
陳知文嚴肅了的搖了搖頭。
“你的傷不簡單,我們並沒有把握將你的病治好,做手術的風險是非常大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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