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陳知文看著眼神中滿是期待的米泰鴻,告訴了他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。
“你應該沒有這樣的機會了,在做完手術恢複之前,不要說去找小姐了,連稍微劇烈一點的運動你都不能去做。”
陳知文說這話也不是在危言聳聽,而是因為米泰鴻的情況確實是已經處於一個邊緣狀態。
如果把米泰鴻的腰比作一個已經出現嚴重磨損的機器,那運動就是將這個機器進行運轉。
連機器的運轉都是一件非常玄學的東西,那更何況是情況更加複雜的人體呢。
在陳知文看來,米泰鴻的身體就是那種處於損壞邊緣的機器,現在已經出現異常的震動了,說明裡麵可能有螺絲鬆動。
平時的活動是沒有什麼問題的,處於身體的接受範圍之內,但是像那樣的劇烈運動是絕對不行的,稍有不慎就會造成嚴重的後果。
所以他對米泰鴻說明了情況。
“我估計你的身體要是去找小姐,估計用不了兩次就要完全癱瘓,到時候我應該也沒有什麼辦法。當然了我這也就是個建議,對我來說少了你這個病人我還輕鬆一點。”
在得到陳知文的回複之後,米泰鴻算是老實了一點。
但是米泰鴻的老實是有個限度的,對於一個一天不搞就難受的人來說,能堅持這麼長的時間確實是相當的難得。
這時候提問的保鏢抱怨道,“我感覺老爺確實是餓得不行了,要不然也不會出院之後連家都不回,直接去舞廳找他的小桃紅去。”
對老板的豔福,這個保鏢是羨慕得不能再羨慕了。
“我什麼時候也能有這樣的福氣,這舞廳裡麵我都沒見過是什麼樣。”
“你說,這舞廳裡麵是不是跟戲園子一樣,上麵舞女穿著戲服在上麵唱歌?”
“一看你就是個土鱉,告訴你,我可是進去看過。”
當過小二的那個保鏢確實是見過世麵,但是世麵見得不多。
“我進去過給裡麵的爺送過菜,看到過人家上麵是什麼樣子。”
其實這個保鏢也就是在遠處瞄了幾眼。
但是就這幾眼,也是讓他做了好幾天的春夢。
要知道雖然說現在是民國,社會上的風氣是解放婦女,但是女性心中的思想還是偏向於保守的,他也就是在戲園子裡麵看過葷戲,從來沒見過這樣直白的豔俗場麵。
那是白花花的大腿,白花花的胸。
看一眼就讓他氣血上湧。
這個保鏢到現在還在懷念。
現在意猶未儘地回憶道,“也不知道這次我有沒有那種豔福,能進去欣賞一下。”
“那你也隻能欣賞,做不了彆的。”
那個保鏢調侃道。
“誰能確定呢?說不定就會有看上我的樣子的,人家古代不也是佳人配才子嗎?我這又差些什麼呢?”
這個保鏢還在幻想,但是他也就是想想。
因為他連接觸人家舞女都做不到。
舞女雖然聽上去低賤,但是人家是能賺錢的。
想要嫁人,也是去給人家老爺當姨太太或者去找個有能力的男人,絕對看不上這樣一個月隻能養活自己的保鏢。
兩人在這再怎麼幻想也沒用,他們在這待不了多長時間就要回去睡覺。
畢竟接下來他們還要繼續的去值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