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知文現在非常關心這個問題。
要知道日軍的監獄那就不是人能待下去的地方。
在監獄中,四稍有不慎,就能將一個醫生給毀掉。
畢竟對醫生來說,最重要的除了大腦,就是一雙能做手術的手。
這個處長非常遺憾地告訴陳知文。
“這些醫生已經被那些美國佬交了保釋金之後離開了,不過不管怎麼樣,他們是不能再在我們這裡當醫生了。”
處長顯然非常的高興。
他就喜歡看到這樣的事情。
但是陳知文看到這個處長這樣高興的樣子,忍不住直接扇了他兩巴掌。
“我沒有想到,你這樣的人也能在軍醫部門工作。”
“你是醫學生嗎?”
陳知文質問道。
這個小處長在被打了以後連忙收斂起自己的表情。
這是下意識的動作,縱然自己有很多的委屈,但是在看到陳知文的軍銜之後都表達不出來。
但是他依舊是非常的委屈,認為陳知文不應該打人。
“報告中村大佐,我不是醫學生,我是學機械的。”
在得知他不是醫學生之後,陳知文的態度也就緩和了許多。
“既然你不是醫學生,那我就告訴你,作為醫生,我們是有尊嚴的,救死扶傷是我們的天職,不管救治的病人是什麼情況,我們都要無條件的去進行救治。”
說出這話之後,陳知文也是有些哀傷。
因為救死扶傷坐牢,甚至還差一點丟掉性命,他們是否會對自己的職責而感到懷疑呢?
但是事情已經過去了,現在自己也挽回不了。
日軍是不會將自己吃下去的東西給吐出來的,因為這樣會顯得自己弱勢。
所以陳知文明白這件事其實在這裡就已經結束了。
但是他想知道在沒有了和諧醫院之後,那些病人都是去哪裡治病的?
於是他讓處長將負責政府中負責醫療這方麵的官員給叫過來。
“現在北平城內的百姓想要去治病都是去哪裡治病的呢?”
官員不假思索,表示道,“在皇軍的親切關懷下,病人是可以去各個醫院進行治療的,大家根本就不用去擔心治病的問題。”
陳知文感覺自己應該是聽到了笑話。
在北平城內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難道他自己也不知道嗎?
對那些底層的百姓,想要去日軍醫院裡看病是不可能的事情,因為在醫院門口就會被所謂的皇協軍給攔下來。
每個醫院門口都有皇協軍在站崗,這些皇協軍是用來專門查身份證件的。
隻有那些日本人還有就是上層人才能去醫院裡,普通人連醫院的大門都進不去。
在聽到這個話之後,陳知文確實感覺麵前這個官員確實是非常會講話的。
“現在兒童的腸梗阻情況怎麼樣?”
這個官員也不是專業的醫學生,他不知道陳知文說出來的腸梗阻是什麼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