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說上麵要求不能對陳知文做出任何報複的舉動,但是作為博士畢業的醫學生,石井三郎有很多的手段可以報複陳知文。
當看到是石井三郎來到站台之後,看著他臉上那種莫名的微笑,陳知文不動聲色。
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。
他知道石井三郎這次過來肯定是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,但是陳知文同樣可以給石井三郎一個下馬威。
陳知文明白石井三郎現在絕對是不懷好意的,但是他並不害怕。
最好的防守就是主動出擊。
既然知道石井三郎肯定要做小動作來針對自己,那為什麼不能提前反擊回去?
雖然說陳知文知道這裡是關東軍的地盤,作為“前”少將,石井三郎肯定有很多的手段。
但是陳知文並不害怕,因為他知道石井三郎並不敢把自己怎麼樣。
自己在關東軍裡出現任何的閃失,最後都將會成為石井三郎的責任。
作為“前”少將,石井三郎想要成為高級軍官,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有大局意識。
所以他也笑臉迎上去。
但是他現在就被如何去稱呼石井三郎這件事給尷尬住了。
叫他石井將軍明顯是在嘲諷。
但是陳知文估計要是叫石井大佐,石井三郎應該也會以為自己在嘲諷他。
最後陳知文選擇是直接叫他“石井君”。
“石井君好久不見,我們應該有一年的時間沒有見麵了吧。”
陳知文上前一步,伸出手,和石井三郎的手握在一起。
對麵的石井三郎看到陳知文的時候,有一瞬間憤怒差點湧上大腦。
他現在最討厭的就是看到陳知文的這張臉。
要知道自己這麼多年建立的個人形象,在陳知文的破壞下幾乎是一夜之間成為廢墟。
自己為了逃離被嘲笑的境地,主動的從軍隊中出來,前往學校去當一個老師。
石井三郎一開始以為時間能洗刷自己身上的恥辱,結果沒想到恥辱是這樣的纏人,不管自己到哪裡,那種嘲笑就跟到哪裡。
石井三郎其實異地那樣也不想去醫學院當教授,雖然說醫學院裡的教授絕對是一個非常難得的位置。
但是在教授的位置上,那種職務含權量終究還是比不上在軍隊中。
以前自己是少將的時候,不管去哪裡,都會有一支小隊跟在自己的身邊,自己出行都是有高級轎車代步。
但是他現在出行隻能靠自行車或者是步行。
失去待遇之後,石井三郎也曾告誡自己一切都是虛妄,隻有死亡才是永恒。
他希望自己能平靜下來,但是拉褲子這件事確實成為了他終生的噩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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