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歡宗的人走後,離冬隻交待了他們儘快離開秘境,便帶著蘇容玉不見了人影。
“怎麼辦?離長老還沒出來。”
明藍也很是著急,他出事都行,這位財神可不能出事啊!
秘境入口緩緩關閉。
天源宗弟子所站的那一塊地方,氣氛明顯透著壓抑和凝重。
卡在最後一秒,宋雲翔衣衫不整出了秘境。
手上提著個昏迷不醒的人。
身邊跟著的是連外衫都不見了的阮萌。
其他宗門的人,都在偷偷打量。
“這......”
明眼人一看就知發生了何事。
縱欲過度啊!
難以想象得多激烈,才讓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累到。
這是有多饑渴,才會在大比時鬨這一出。
還是一向不對付的兩個門派弟子。
嘖嘖,天源宗的弟子也太可憐了,跟沒見過女人似的。
難怪比分墊底,敢情所有心力都用在了彆處。
賀商牧接收到眾人同情的眼神,心態差點崩了。
“雲翔,怎麼回事?是不是合歡宗的人陷害你?”甩得一手好鍋。
聶妹兒不乾了。
大徒弟剛出事,小徒弟又被人汙蔑。
這她能忍。
“一群道貌岸然的家夥,有點事就想全賴在彆人頭上,牛不喝水,還能強按啊!”
她心虛嘴不虛。
自己這小徒弟對宋雲翔的覬覦,她一直知曉。
上次大比,若不是她千叮嚀萬囑咐,差點就出事。
一個男人,至於嗎?
怪她平時太縱著這小徒弟了。
好在人也得手了,是她聶妹兒的好徒弟,沒有墮了合歡宗威名。
“宗主,弟子是被陷害的,我們本來在挖靈藥,等我醒來,就收到了秘境將要關閉的消息,師妹可以替我作證。”
在他意識裡,與他歡好之人是離冬。
將昔日清冷絕塵的人壓在身下,滿足了他內心的欲念,全身有使不完的勁。
也不知為何,醒來身邊的人就變成了阮萌。
他內心深處,對離冬有著深深的執念。
偏偏,這事,他不能對任何人說。
承認自己被人算計,總好過色欲熏心,置大比於不顧。
阮萌一點都不擔心,中了媚情散的人,會產生幻覺,無比熱情。
旁觀者也隻會覺得,那是他本意。
雲寧兮被點到名,還回不過神。
她被定住了,身體不能動,口不能言。
清醒的看著師兄與合歡宗的妖女做那事。
一天又一天,一次又一次。
享受並沉淪。
哪裡有半點被陷害的不情願。
嫉妒使她麵目全非。
嘴裡的肉都被咬破。
她很想不管不顧將兩人的醜事公之於眾。
可是她不能。
宋雲翔是她好不容易等到的人。
她不甘心將他與彆人綁在一起。
咽下嘴裡的鮮血,雲寧兮緩緩開口。
“是,師兄被合歡宗人算計了,這完全不是他本意。”
“切,長得醜,想得美。她是天源宗的人,肯定幫你們自己人。”
各執一詞,事情僵在這裡了。
阮萌開口,聲音有些弱:“我有證據。”
她掏出一塊留影石。
這下,所有人看聶妹兒的目光都變得奇怪。
合歡宗路子真野。
與人歡好這種事,居然還錄下來。
變態。
聶妹兒讀懂了,不以為恥,反以為榮。
衝著賀商牧道:“是我和你單獨看,還是放出來大家一起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