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禦駕親征,莊王監國。
這一消息,將群臣砸懵了。
想開口勸,知道徒勞無功,索性都閉上了嘴。
齊容玉擔心她的安危,纏了許久。
離冬煩了,將人綁在了床上。
齊容玉記起很久之前的那個夢,臉紅得不像話。
“離離…”
一開口,立馬閉上了嘴。
沙啞克製,他自己都聽出了問題。
離冬眼眸聚集了風暴,
欺身而上。
年靖在邊關收到消息,沉默站在寒風中。
這兩年時間,他一直待在邊關。
未曾回京。
生怕一回到京城,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,便走不了了。
祖母和父親多次來信,想讓他相看人家。
可他不願,去信回絕了。
他如今這樣,整顆心都不屬於自己。
娶了妻,不是害了彆人嗎?
還去信勸父親再生一個。
可以想象年培更收到回信後的暴跳如雷。
原以為長時間不見,對那人的感情會淡。
今日,一聽她要來邊關,砰砰地心跳聲,泄露了一切情緒。
頂著風雪,日夜兼程,大軍趕往邊境。
這一次,離冬沒有絲毫遮掩。
大宛國的探子將消息傳回時,隻收到了他們國君的嘲笑聲。
“就憑東離國那個女娃子,便敢大言不慚滅大宛,可真是好笑。”
拓木秀一切布署妥當,隻等一個時機,便能奪得大宛皇位。
如今,離冬給他來這一招。
在這關鍵時刻,一切計劃都打亂了。
兩國簽定契約不到三年,便已撕破臉。
大宛國近兩年收成不豐,尤其到了冬天,格外難熬。
而隔壁東離國,一個個吃得油光滿麵,將士們看了怎麼會不動心思。
正好,大宛國君也想看看東離國的容忍度。
再做下一步打算。
也就搶了幾個村子。
沒想到,東離國皇上如此剛。
竟然要親自帶兵打過來。
那就讓他看看,她一個女人,憑什麼做東離國皇上。
營帳內。
年靖見到藏在心底的人,還有齊容玉。
苦笑溢滿喉間。
晚了。
他到此刻才知曉,有些人,一旦錯過就不在。
是時候放手了,以後與邊關為伍,不枉此生。
“皇上,此次戰役,請允許臣為陣前將軍,與敵軍交戰。”
離冬目光放在沙盤上,看不出情緒。
倒是齊容玉,感覺到了什麼,深深看了他一眼。
同為東離國人,他敬佩年靖。
可,想和他搶離離,誰也不行。
“不用,朕親自去。”
難得的乾架機會,誰也彆想同她搶。
小八深以為然。
宿主都已經憋了兩年了。
若不是東離國發展跟不上,實力拉垮,壓不住大宛。
早兩年就將大宛國國君乾掉,換東離國人上去了。
兩人皆驚。
“離離......”
齊容玉以為,她來邊關,鼓舞士氣,並不是親自上戰場。
這一次,她身份沒做隱藏,一上戰場,必定會成為大宛國人的靶子。
年靖腦海裡浮現了上次皇上擄回拓木秀的場景。
驚訝她的魄力。
與背後用計不同,戰場上,真刀真槍,稍有不慎,傷及性命。
“皇上三思,大宛國這次明顯有準備,您在後方坐陣,照樣能鼓舞士氣。”
他同齊容玉想到了一塊。
“不用再勸。”
她強得可怕。
將實力亮出來,能嚇死個人。
翌日。
換上甲胄那一刻,她有種莫名的熟悉感。
好似靈魂深處打過無數次戰役。
長槍入手那一刻,招式自發耍了一遍。
嫻熟無比。
離冬眼眸微閃。
她記憶裡沒有用過長槍。
掃過識海裡的886,記憶碎片?
她是個將軍?
為何,對處理朝事遊刃有餘?
兼職?
太嚇人了。
要忙死她的節奏。
兩軍對戰。
陣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