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r發了聲明:針對近期網上對時容玉先生的惡意誹謗,我司將聯合成藍律師事務所,發出律師函。
“切,這種恐嚇手段見多了,哪個會真的告。”
“是啊,哪次不是雷聲大,雨點小。”
“又不是一個人在說,大家都在說,告得過來嗎?”
“法不責眾不知道嗎?”
“不找找自己的原因,將一切怪在網友頭上,難不成,發言自由不懂?”
顯然,所有人都不當一回事。
他們在網上噴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。
有些人,收到警告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還不是照樣過日子。
也沒見哪個真刀真槍乾過。
“我勸你們搜一下成藍律師事務所,再來發表言論。”
一群傻比。
成藍可是律師界的戰神。
從無敗績。
有人注意到了這句話,在網上查了一下成藍律師事務所。
直呼握草。
馬上把打好的字刪掉,再不敢胡言亂語發泄情緒。
怕了怕了。
晚上,時容玉照鏡子發現,臉上的疤痕完全淡去了。
肌膚甚至比之前還要好。
撫摸著臉頰的手微微顫抖。
想到什麼,立馬拿起手機,撥通了離冬電話。
幾聲忙音後,對麵傳來清冷的聲音,“喂。”
“我的臉好了。”
不知為何,這一刻,他不想叫老板了。
“嗯。”
意料之中的事。
“還有事嗎?”
離冬的平靜撫慰了他內心。
慢慢找回心跳,唯有握著手機的指尖在用力。
“我可以現在去找你嗎?”
突如其來的衝動,讓他抑製不住。
這一刻,隻想要見到她。
“位置發你手機上了。”
臨出門時,緊張的情緒才襲上心頭。
懊惱拍了拍頭。
他這是在乾什麼。
就因為離冬治好了他的臉,想要以身相許嗎?
羊入虎口還回得來?
虎覬覦羊許久,就在等一個時機。
偏偏他這隻蠢羊送貨上門。
“時容玉,蠢死你算了。”
關上房門,拿出手機。
發了句信息。
不知道,他放了老板的鴿子,會不會被炒魷魚。
管不了那麼多了。
離冬點開手機:我隨便說說。
嗬。
就這點膽子。
翌日。
出門前,時容玉還是將口罩戴上了。
他已經習慣了。
即使臉好了,也不想眾人看猴一樣看他。
來到工作室。
大家都在各自的崗位上忙碌。
“時哥,早。”
“時哥,你的《值得》真是百聽不厭。”
“時哥,能不能幫我看看曲子,總感覺哪個地方不對勁。”
眼中沒有對他的鄙夷不屑。
有的都是最真摯的誇讚。
時容玉享受著這種輕鬆的生活。
“早,謝謝誇獎,曲子拿來,我看看。”
工作室人少。
除了一開始離冬讓秦奇去簽的那五個人,再沒其他人了。
現在多了一個時容玉。
能做出好音樂的人,心裡都有一種純粹的夢想。
正是這種純粹,讓他們少了絲複雜。
相處起來更加輕鬆愜意。
時容玉說了幾點自己的看法。
不經意問道:“老板沒來嗎?”
何徵一臉戲謔,“老板很少來工作室。”
時容玉被她看得不好意思。
“哦,我隻是有點事找她。”
“我懂我懂,不用解釋。”
她們幾個私下裡打賭,老板與時容玉的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