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瑜突然驚叫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
她的嘴，開始出現裂縫。
一寸寸，傷口滲出血來，滴到身上，地上。
薑容玉瞬間想到了離冬。
和他有同樣想法的，還有薑新成。
這是什麼手段？
恐怖如斯。
不由慶幸，自己剛才沒有逞強。
丟麵子總比丟命強。
不過，怎麼感覺，那人和薑容玉很熟？
是他的錯覺嗎？
難怪能讓大妖聽她的。
若是將人拉到聯盟，不失為一大助力。
“容玉，你問一下離小姐，有沒有興趣加入聯盟？”
“嗯，等下次碰到了，我問問她。”
她不會。
已經問過了。
同行的兩人一臉為難看著張瑜，想上前幫忙，又不知從何入手。
若是不幫，等回到聯盟，她告上一狀，隻怕得挨罰了。
薑新成朝他倆擺擺手，“帶她上醫院看看，先止住血再說。”
地上流了一小灘了。
他也沒轍。
張瑜痛到懷疑人生。
腦袋沒辦法思考，彆人讓做什麼就做什麼。
即便想反駁，嘴也沒法張開。
萬萬在離冬手上掙紮。
“主人，快放開我。”
“乾什麼不跑？”
彆以為她不知道，這隻鳥想什麼時候跑都能跑走。
那些人還困不住它。
萬萬高昂著頭，“我以為，他們想跟我玩。”
正好，山林裡的蟲蟻它玩膩了。
離冬：……
神踏馬找你玩。
你一隻鳥，有什麼好玩的。
值得人不遠千裡跑過來。
“主人，薑容玉沒我好看，身體還弱，和他交配生不出崽子。”
離冬腳下一個趔趄，大佬形象差點破功。
“你一個器靈，是不是懂得太多？”
踏馬的，生不出孩子的是她啊！
弱雞身體再好，也沒用。
“這有什麼，主人不要不好意思，陰陽調和，人之常情。”
離冬：“？？”
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好意思了！
不行了。
再讓它等在這裡，離冬會忍不住滅了它。
“南方有你的同類，各式各樣，你去找一隻交配吧。”
萬萬眼睛一亮，“真的各式各樣？都有翅膀能飛？”
“嗯，大小款式不一。”
離冬麵無表情，將萬萬送走。
回身便看到了薑容玉。
挑眉對視。
這人，比她預料中來得快。
“離小姐學得真快。”
薑容玉指了指旁邊的記號。
壓住心裡驚濤駭浪。
那隻鳥，比一般妖還要聰慧。
身上卻沒有一絲妖氣。
為什麼呢？
離冬沒有回答，“薑先生有答案了，開始對我感興趣了？”
薑容玉：……
他有些應對不來。
不想拒絕張瑜那樣拒絕她。
更不可能答應。
“人妖殊途。”
想了半天，隻得了這四個字。
離冬緩緩朝他靠近，“你可以把我當人。”
反正，殊不殊途隻能是她的。
薑容玉聽著她承認的話語，很是好奇：“離小姐是什麼妖？”
手有點癢。
忍了忍，“你讓我摸一下就告訴你。”
薑容玉一時不知該做何表情。
臉漸漸泛紅。
離冬抬手捏了捏他臉。
後退兩步，撤回。
手指不住摩挲，跟個無事人一樣。
薑容玉僵住了，“我沒同意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