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拍到薑容玉下來的畫麵。
技術人員看過了,不存在剪輯。
他是怎麼做到的?
他們想破頭也沒能想出來。
“會不會是什麼特殊手段,比如瞬移之類。”
聯盟有位同事提出了自己看法。
“他又不是妖,哪來的瞬移。”
“有些高人就能做到。”
“你都說是高人了,薑容玉一個普通捉妖師,怎麼做得到。”
各種猜測的聲音都有。
警察辦案,要講證據。
他們派了人輪流守在彆墅外麵。
一天,兩天,三天……
“這人是個死宅嗎?完全不用出門。”
“有點耐心。”
一個星期過去。
“握草,要不,咱們去敲門看看,不會出什麼事了吧。”
“誰說的要有耐心。”
他們已經在車上睡了一個星期了。
兩班倒,一個守白天,一個守晚上。
眼睛死死盯著彆墅,蒼蠅都沒見飛出來一隻。
“這是耐心的事嗎?誰家正常人能一個星期不出門。”
吃什麼?喝什麼?
同事一聽,很有道理。
“等等,彆下車,有人出來了。”
馬麵突兀出現在離冬彆墅裡。
“白天也上班?”
沈容玉純粹好奇。
他以為,他們都是晚上出現。
馬麵:……
“我上白班,牛頭上晚班。”
離冬:分工還挺明確。
“離大人,您交待的那二位已經投胎了,現在已經在b市人民醫院出生了,閻王讓我上來,將出生的家族信息交給你。”
馬麵遞過去一旮紙,上麵寫了張瑛和沈初平各自出生的家庭信息,詳儘到祖宗十八代都有。
售後服務很周到。
沈容玉異常激動。
接過紙一張張看去。
馬麵任務完成,同離冬告辭離開。
“離離,我想去看看。”
離冬看向他雙腿。
“不軟了,有力氣了?”
沈容玉臉噌地一下通紅。
空著的那隻手忙捂住她嘴。
發現馬麵走了,才鬆了口氣。
離離怎麼能……
說出來呢?
離冬拂開他的手,在他唇角親了一口。
“去換衣服。”
弱雞穿睡衣去也行,她無所謂。
就怕這人又羞得找地縫鑽。
最後還是她哄。
叩著下巴,也不是不行。
多來幾次,總能哄好。
沈容玉見她眼神灼熱看向自己,逃也似的進了衣帽間。
嗯。
看來腿是不軟了。
今晚可以試試下一頁了。
沈容玉脊背發涼。
離冬帶著他出了門。
兩人往b市人民醫院去。
離冬眼神不經意看了一眼後麵跟著的車輛。
沈容玉心不在焉。
從那日後,沒人再來找過他。
可他知道,這事不會那麼容易過去。
消失了兩個人,還是兩個舉足輕重的人。
轉頭看向旁邊開車的離離。
感受著心間的跳動,越發不舍。
紅燈。
離冬抬起一隻手,捏了捏他臉。
“彆亂想,我會解決。”
笑得比哭還難看。
醜死了。
沈容玉輕輕嗯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