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修臉色爆紅,忙放下筷子。
起身朝離冬行禮:“這位仙子,敢問芳名,家住何處?”
“撲哧”許向陽一下笑出了聲。
“江湖兒女,你整得這麼文縐縐,宋修,你也是出息了。”
轉頭對離冬道:“這位仙子,我是許家嫡子許向陽,想要同仙子結識,多個朋友多條路,仙子給個機會。”
這話出,宋修顧不得尷尬,立馬嘲笑回來。
“許向陽,你又能好到哪裡去,仙子缺你這個朋友?還多條路?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缺德樣。”
“宋修,有種單挑,擂台上走起。”
宋修輕蔑看他一眼,意思很明顯。
離冬旁若無人出了風味樓,對他們的爭論充耳不聞。
【宿主,你對自己的相貌毫無波瀾?】
小八不禁懷疑,宿主之前得美成啥樣,原主這相貌都不能引起她任何波動。
離冬腳步頓了頓,繼續往前走。
一具皮囊,於她而言是醜是美無甚差彆。
從未想過,或許自己見過更美的人。
“小姐,接下來咱們去哪?”
“去打地鼠。”
一句沒頭沒腦的話,讓棋珍一頭霧水。
快步跟上離冬,兩人走到一處巷子。
棋珍想去勸,欲言又止。
這裡太偏僻了,小姐的樣貌容易引起人覬覦,太危險了。
離冬停下腳步。
小八已經準備好瓜子板凳,開始看熱鬨了。
宿主釣魚執法,總有頭鐵不怕死的送上門來。
“喲,美人是在特意等哥幾個嗎?”
五個人毫無預兆出現在離冬身後。
棋珍心裡咯噔一下,在想要不要冒著暴露的風險通知主人。
手放在胸口處的信號彈上,猶豫不決。
“看看,你們這群人太粗魯了,都把美人嚇傻了。”
為首的人走上前,看著離冬那張臉,雙眼都直了,就差流口水了。
“此女隻應天上有,人間難得幾回聞。”
棋珍有些急了,小姐弱不驚風,聽說身體還有些差,若是被這些人得逞……
手放在信號彈上。
“砰”地一聲,一個人飛到了牆上,直接鑲進了牆裡。
棋珍驚得張大了嘴,手無意識按響了信號彈。
完了,她好像闖禍了。
迎上離冬清冷的目光,棋珍縮了縮脖子。
小姐不會是看出什麼了吧。
隨即一想,不可能。
這可是無色無味的信號彈,隻有主子身上的鈴鐺會有響動。
那聲響動,猶如一個信號,所有人都動了。
“居然敢傷了我們老大,兄弟們一起上,讓她見識咱們的厲害。”
幾人不是第一次乾這種事了,專門挑那些沒有武功的貌美女子。
離冬又隻帶了個丫鬟在身,他們看過了,她沒有絲毫內力,那丫鬟武功也不高,十拿九穩。
沒曾想,一個照麵,她居然將老大踹到了牆上。
士可忍孰不可忍。
砰砰砰,響亮的聲音傳來,一個個很有規律鑲到了牆上。
牆:它這是招誰惹誰了,為什麼要讓它承受這不能承受的重量。
棋珍目瞪口呆。
不是說小姐沒有任何武功嗎?
她都打聽過,離府小姐身子瘦弱,一步三喘。
雖然她知道有些言過其實,但沒有武功是真真的。
主子也親自查探過。
誰能告訴她,現在是什麼情況?
“愣著乾什麼?不走?”
“哦哦哦,來了。”
出了巷子的瞬間,離冬餘光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人。
“小姐,那些人……”
不斬草除根嗎?
衛容玉看了眼巷子口,那裡已經沒有熟悉的背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