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林甲暗戳戳吃瓜,他早就看出來了,主子和公子兩人關係不一般。
不然為何主子讓他將各種好東西送到公子這裡來。
還讓他跟在身邊,處理盟主府事宜。
衛敬德時而清醒,時而昏迷。
全憑湯湯水水吊著一命。
對他而言,寧願永遠昏過去,再也不要醒來。
也不知道離冬給他喂的什麼,隻要一清醒,便要承受蝕骨之痛。
眼前出現一點光亮。
“求……你,殺了……我。”
用儘力氣抬頭,望向衛容玉,眼中滿是祈求。
與他印象中,一揮手,便要了他母親性命,輕描淡寫讓人處理了的模樣大相徑庭。
“衛敬德,你在搶奪人妻,殺死我父親時,可曾想過會有今天?”
衛容玉也沒想他回答。
“這一切,都是你應得的報應!”
他五歲的年紀,親眼看著母親死在眼前,得知親生父親另有其人,還被衛敬德殺害,滔天的恨意讓他從未睡過一個好覺。
十幾年來,他憑借著這股恨意,刻苦練功,費儘心思布置,隻為了將衛敬德扳倒,讓他血債血償。
快了。
再過半個月便是新盟主的選拔。
到時,衛敬德便再無活著的必要。
門緩緩關上,室內恢複黑暗,也遮住了衛敬德眼底幽暗的光。
盟主府表麵風平浪靜。
趙杏芝的事後,趙家主前來求見過衛敬德,被林甲以盟主需要全心閉關為由,拒之門外。
確認衛介和衛薔均無事後,憂心忡忡回了趙府。
各房姨娘也都老實本分過起了日子,還想針對離冬的小心思也都收斂起來。
誰敢在這緊要關頭觸盟主黴頭,沒見夫人都落了個身死的下場?
離冬依舊每日出去買買買,東西全讓林甲送到了小破院。
林甲不由懷疑。
難不成,離家那筆財富,是主子偷……呸,拿走的?
嗯,他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。
否則怎麼解釋他床底下的黃金怎麼來的?益城的宅子怎麼來的?主子每日出去幾千兩上萬兩的花,銀子從哪裡來的?
破案了。
一個人守著這個秘密太難受了,連個分享的人都沒有。
這一刻,他無比相信林乙那個大嘴巴。
衛容玉收到東西,哭笑不得。
去天馨院求見,被拒之門外,隔天便會收到一大堆東西。
這是,打一個巴掌給顆甜棗?
不是,一直打他也樂意受著的。
畢竟,當初是他太過分。
衛容玉一想起給美散讓離離去色誘的那個自己,恨不得踹他兩腳。
豬油蒙了心,腦子裡進了水,活該!
棋珍愛死了這種生活。
她現在這一身行頭,比之一般的世家小姐都不遜色。
跟在主子身邊,吃香喝辣,要啥有啥,哪裡還記得自己是個臥底的事。
沒錯,她的主子隻有一個,那便是離冬小姐。
身在天馨院,心在天馨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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