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落在錢萊身上,她瑟縮往後退。
離春嗤笑,原來,她也會怕啊!
這一刻,她帶著人將自己堵在廁所的恐懼消失不見。
心中隻有剛才打回去的痛快。
連朱虹都怕了,剩餘三家更是不敢多說半句。
“走吧。”
所有人看見離冬的背影,鬆了口氣。
其中有一人小聲問道:“這事,算過去了吧?”
“應該是吧,打也打了,能有多大事。”
她心疼看著女兒臉上的巴掌印,不停安慰。
朱虹滿心惶恐,她有預感,這事沒這麼簡單過去。
她可沒忘記,丈夫讓她獲得原諒的話。
所有人擔驚受怕了幾日,啥事沒有,該乾啥就乾啥。
“丁俊在任校長期間,利用職權之便,威脅學校的女同學,與其發生關係。如今證據確鑿,判處十五年有期徒刑。”
“嗯。”
鐘蒼試探失敗。
他無比肯定,那位提供證據的匿名人士就是離冬。
可惜沒有證據。
“錢家的建築公司破產了,舉家離開s市,搬回了老家。”
“其餘三家將自己女兒轉到了彆的學校,s市新上任的校長二話不說批準了。”
那幾家可是整日惶恐,就像頭上懸著一把劍,哪天突然掉下,自己落得跟錢家一樣的下場。
鐘蒼一眨不眨盯著離冬,期待在她臉上看到彆的表情。
不知為何,他總覺得,這一係列的事,都是離冬做的。
可,她明明一直在自己視線當中啊。
她是如何做到的?
“你很閒?那批兵器出來了?”
鐘蒼摸了摸鼻子。
“快了,就這一兩天的事了。”
好吧,他不好奇了還不行嗎?
離春開朗了不少。
自從知曉姐姐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強大後,她在s市不再當隱形人。
不再低頭走路,自信和同學交談,麵對邀請,也能衡量後同意或拒絕。
田桂香隻覺得二女兒換了個人似的。
時常感歎,大城市養人。
——
“將軍,這裡快頂不住了!”
吳副將滿臉是血,退到盛容玉身邊。
手上拿著一把斷劍,拚命廝殺。
盛容玉眼神銳利,掃過身後漸漸倒下的部下。
“撤回墉城!”
這一戰,盛國損失慘重。
羌國隻是試探,真正的進攻還未開始。
盛容玉表情凝重,看了眼地圖。
難道,天要亡盛國。
這便是在地圖上找不到盛國的原因?
陳山打來一盆水,替他擦洗傷口。
眼中滿是心疼與不忿。
“皇上也太昏庸了,竟然聽信讒言,不派兵增援墉城,再這樣下去,墉城隻怕是……”
守不住。
盛容玉掃了他一眼,沒有責怪他不敬。
陳山更來勁了。
“拋開一切不談,主子也是他的皇叔,當初這皇位,還是主子讓給他的。”
“慎言。”
盛容玉不輕不重告誡陳山。
這話傳出去,容易引起盛國動蕩。
陳山癟了癟嘴,不說就不說。
要他說,主子也是太好說話了,才會讓當今那位得寸進尺。
“盛都來消息了嗎?”
“尚未。”
說到這事,陳山一臉鄭重。
主子有多看重那事,他是知道的。
“若真如主子知曉的那般,主子打算如何做?”
若是麗妃娘娘真是太後害的,主子還替那人守護這江山,該有多恨。
盛容玉眼底沒有絲毫溫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