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理妥當的楚嫣,聽到建設哥的輕聲自語,好奇地歪了歪腦袋。
“怎麼了,建設哥?”
“沒事,就是好奇賈家的錢從哪來,不過這跟咱們無關,走吧,先送你去上班!”
“嗯~”
……
“副廠長,是這樣的,我去了後廚,他們說我被辭退了。您看,這是不是哪裡弄錯了?我可是後廚唯一的廚師啊!”
傻柱滿臉困惑地望著麵前的李勝副廠長。
往日裡,這位李副廠長與自己還算點頭之交,甚至曾為了給他家做頓飯而費心。
而今,李副廠長卻隻顧著品茶看報,完全將他何雨柱晾在一邊。
這讓傻柱心中既不悅又困惑。
“傻柱啊,你的問題你自己清楚!”
“人品道德有問題,還進過巡捕房,現在身上背著案底,讓咱們廠子也跟著丟臉!”
“再說,你進了巡捕房這麼久,一直曠工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。
咱們廠子是按規定辦事的,你現在曠工這麼久,還有案底,想複工怕是難了!”
說完,李副廠長又悠閒地品了一口茶,起身給自己續滿茶杯。
傻柱畢竟在廠裡乾了這麼多年廚師,李副廠長不打算與他撕破臉,隻是一副公事公辦、我也愛莫能助的姿態。
傻柱頓時急了。
“副廠長,我承認這事我做得不對,可我好歹也是咱們廠唯一的廚子,我要是走了,廠裡還不亂套了!”
“這事我有所耳聞,我徒弟在廠裡做的菜引發了不少反饋。您放心,我一回去就把這菜做到讓人無可挑剔!”
傻柱以為李副廠長在敲打他,連忙展示自己的重要性。
他擔心李副廠長不明白,又補充道:“這年頭,好廚師哪找啊?要不先讓我頂上,其他事咱們再商量。”
“何雨柱同誌,你怎麼就不懂呢?
你不僅因之前的事嚴重影響了紅星軋鋼廠的名譽,還曠工多日,按規矩,廠裡已經辭退你了!”
李副廠長皺眉看著傻柱,對他的不知進退感到不滿。
若不是他做菜手藝好,平時招待客人還用得上,加上他平日愛惹事,時不時拿公家東西,甚至讓孩子在食堂搗亂,恐怕早就被開除了。
隻是之前苦於沒有替代的廚師,現在蘇建設來了,自然沒他什麼事了。
但傻柱見自己都已如此低聲下氣,李副廠長還這麼說,身為紅星軋鋼廠唯一的廚師、四合院前任戰神,他頓時怒火中燒。
“姓李的,你今天若不同意我複工,以後就是八抬大轎來請我,我也不回來!”
“我倒要瞧瞧,馬華那幾個家夥能做出什麼像樣的菜!”
說著,傻柱竟用拳頭猛敲李副廠長麵前的辦公桌,砰砰作響,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動手。
然而,李副廠長鄙夷地看著他。
“你以為廠裡離了你就轉不動了?”
“傻柱,告訴你,廠裡已經找到新廚師,手藝比你強百倍!”
傻柱聞言一愣,難以置信地看著李副廠長。
“不可能,這絕對不可能!”
麵對眼前這個執迷不悟的傻柱,他依然不願接受現實。
李副廠長再次緩緩開口:
“你彆不服氣,蘇建設不僅廚藝高超,為人處世也比你強得多!”
“他絕不會像你那樣,**弟隻教些皮毛!”
望著傻柱,李副廠長眼中滿是輕視。
想到蘇建設,再對比眼前的傻柱,心中更是感慨萬分。
傻柱平日裡仗著廚藝,目中無人。
而蘇建設,見麵總是熱情打招呼,還會在飲食上關照他人。
兩者根本無法相提並論!
“蘇建設?你是說我們四合院裡的那個?”
原本還對取代自己廚師位置的人感到困惑的傻柱,聽到蘇建設的名字後,難以置信地盯著李副廠長。
“沒錯,就是你們四合院的蘇建設!”
“傻柱,念在你為廠裡服務多年的份上,我勸你還是另謀高就吧!”
“蘇建設現在不僅是軋鋼廠的大廚,還升任了食堂主任,廚藝遠超於你,你繼續留在這毫無意義!”
“不可能!”傻柱怒吼道。
他麵色扭曲,狠狠地盯著李副廠長,“不可能,他不過是個普通工人,怎麼可能精通廚藝?!他根本就不會做菜,這一切都是假的,你在騙我!”
見傻柱竟敢如此咆哮,李副廠長臉紅脖子粗,緊握拳頭,仿佛要動手,於是連忙打電話叫來了保衛科。
隨即,幾個壯漢上前製住傻柱,將他扔出了軋鋼廠。
“放開我!你們快放開我!”
看著傻柱癲狂的模樣,幾人回想起他以往的所作所為,忍不住唾罵:
“什麼東西!呸~”
“傻柱,以前你在食堂時,我就說過你與秦淮如關係不一般,滿滿一勺菜就給我留個底兒,你還有人性嗎!”
“就是,仗著自己是廚師就囂張跋扈!”
“你平日不是總愛帶菜回家嗎?繼續啊,看看這次我們是否阻攔,打得你求饒!”
“哼。”
“走吧,兄弟們,彆跟這種小人計較,不知蘇廚今日會做何佳肴!”
“對,瞧瞧蘇廚,廚藝精湛,人品也佳!”
望著離去的人群,傻柱麵露怒容站起。
“蘇建設!又是他!!”
“你等著,**!我饒不了你!!!”
“都是因為你,我現在連工作都沒了!”
回想起在軋鋼廠當大廚的日子,傻柱心緒難平。那時,誰不尊稱他一聲大廚?如今卻如喪家之犬被逐出,失業又失財,最後的積蓄還給了秦姐。這寒冬該如何度過?
念及此處,傻柱雙眼赤紅,緊握雙拳,死死盯著軋鋼廠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