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有甚者,已開始為女兒尋覓婆家,以減少家中開銷,多一條生路。
然而,相比易中海家,閻埠貴家中尚存一絲溫情與笑意。
“我早說過,少吃少穿不至於窮困,若不善籌劃才會真正落魄!”閻埠貴扶了扶眼鏡,得意地望著眼前的孩子們。
“幸好今日家中已備足物品,若明日采購,物價不知要漲到何種地步!”言罷,閻埠貴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。
想到此次節省下的不菲開支,他心中甚是歡喜,今日竟破天荒地點燃了一盆火,隻是煤炭略顯不足。
“爸,要不咱們再多添些炭吧,火快滅了,太冷了!”劉光天打著寒顫,竭力靠近火堆,但那微弱的火焰,又能帶來多少溫暖?
“胡說,我一次點了兩盆煤,怎會冷?你老師沒教過你‘心靜自然涼’嗎?”閻埠貴反駁道,“以此類推,心熱自然就感覺冷!”
劉光天凍得直跺腳,噴嚏連連,心中暗誓,長大後定不與這吝嗇的閻埠貴同住。
而在蘇家,楚嫣身著單薄,無奈地看著靠在沙發上扇扇子的建設哥,恒溫控製器上的溫度已調至三十度。
“建設哥,溫度再調低些吧,太熱了!外麵該是零下了,我們家這麼暖和,會不會招人嫉妒?”楚嫣擔憂道。
屋內各處,寒意難侵之處,當屬輕搖扇子的蘇建設,而扇來的風,竟是暖意融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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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合院內,寒風凜冽,氣溫驟降。窗外世界,已被冬日徹底掌控。唯獨蘇家屋內,溫暖依舊。
楚嫣烹製早餐,好奇地望向凝視寒風的蘇建設:“建設哥,在想什麼呢?”
“小嫣,你可知道咱們院的聾老太太,何時成了烈士家屬?”蘇建設問。
楚嫣攪動鍋中粥品,思緒飄遠,片刻後遲疑道:“這個……我不太清楚。她總是自稱烈士家屬,但街道辦從未發放過相關證明。她曾說全家皆上戰場,全部英勇捐軀。”
說到此處,楚嫣語氣中滿是疑惑。畢竟,她從未聽聞哪個烈士家屬會做出欺淩婦女之舉。
“那老東西怎可能是烈士家屬,在我看來,她當年定是叛徒一枚!”蘇建設憶起某張照片,滿臉不屑。
“為何這麼說,建設哥?你有證據嗎?”楚嫣好奇追問。
蘇建設未打算此刻展示照片:“證據當然有,你很快就會明白。”
楚嫣若有所思地點頭,隨即問:“那該如何取得相冊呢?”
蘇建設陷入沉思,思考如何獲取那老東西的照片。四合院中,似乎唯有傻柱能自由進出聾老太的房間。
大爺兩口子及聾老太太皆在防範之中。
蘇建設突然心生一亮,“傻柱,這次還得靠你啊!”
與此同時,傻柱家中。
傻柱緊握著手中四塊五毛錢,眉頭緊鎖。
軋鋼廠已發通知,為助各家度過寒潮,工資補貼悉數發放。傻柱亦領到了應得薪資。
“蘇建設,都怪你!若非因你,我月薪尚有三十多塊,何至於此般拮據!”“若非你,秦淮如早已尋我!”
傻柱憶及秦淮如那婀娜身姿,眼神中滿是渴望。“若能得秦姐一抱,乃至輕撫,該有多好!”
近日幾近崩潰的傻柱,邊烤火邊思忖如何吸引秦淮如注意。
“秦姐家恐已囊中羞澀,一家五口全靠她一人薪資支撐,此番寒潮能否度過尚成問題!”
然一想到錢,傻柱又犯難了。
“除這點工資,身無分文!”
馬華昔日所借錢款,早已用於購煤買食。加之寒潮將至,物價飛漲,食物價格直線飆升。
“何處尋錢?”
傻柱烤火之餘,饑腸轆轆,目光不經意間轉向後院。
“或許可向老太太借點?”
傻柱深知,四合院中,除大爺家外,最富者當屬老太太。但他自覺難以啟齒。
正當傻柱心緒煩亂,一門心思想著借錢之時,一股香氣飄來。
“紅燒肉!”
身為老廚子的傻柱,一聞便知。
四合院中,各家皆忙於應對寒潮,唯蘇建設家條件尚好。
“蘇建設,現在大家都吃三合麵,就你們搞特殊!”
“我都快餓扁了,你們家連塊肉屑都不給。這寒潮一來,我恐怕真要餓死了!”
傻柱想到現在還沒進食,怒火中燒。若非蘇建設,他作為四合院首席大廚,怎會落得沒飯吃的地步?
“我倒要瞧瞧,你們家哪來的糧食!”
傻柱聞著香味,不自覺地咽了口水,隨後悄悄出門。
“肉,是肉香!”
“媽,我要吃肉,我也要!”
棒梗嗅到肉香,興奮地跳起來大喊。他已多日未嘗肉味。
秦淮如之前還慶幸兒子變得沉穩,現在看來,不過是餓極了。
“棒梗,聽話!咱家就這條件,三合麵還是求來的,說不定過兩天還得還呢!”
秦淮如無奈責備,其實她也想吃肉,誰不想呢?
“秦淮如,我孫子想吃肉,你就得去弄!他還小,不懂什麼。你連肉都弄不來,怎麼做母親?”
“再罵我孫子,你就滾回鄉下去!”
秦淮如聽了,嘴唇緊咬,淚光閃爍。她哪有鄉下的家?寒潮來襲,回鄉能活嗎?
“你連肉都搞不來,還有什麼用?看人家蘇建設家,天天吃肉。咱們呢?就吃這些鹹菜。你是存心不讓我活吧!”
賈東旭怒不可遏,拿起枕頭就朝秦淮如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