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簽到成功!得紅果兒六十斤,酸棗泥四十斤!”
“簽到物品已存入儲物空間,來源已妥善安排。”
紅果兒,北方俗稱,實則山楂。
冬日紅果因儲存多時,酸味大減,直接食用亦十分可口。
紅果做法多樣,糖葫蘆、山楂糕、山楂片、山楂粉等,皆可提升其風味。
然而,最佳美味非應季棗泥紅果莫屬。
去核後填入棗泥,蒸製後置於雪地凍一夜。
酸棗泥的甘甜與紅果的微酸完美融合,紅果也變得軟糯可口。
想吃時,簡單加熱,那滋味,酸甜交織,清爽開胃。
坐門檻上,品棗泥紅果,賞門外飄雪,堪稱仙境般的享受。
“不行,不能再幻想了,越想越餓!”
蘇建設使勁搖頭。
楚嫣笑盈盈地靠過來:“建設哥,想什麼呢?”
“什麼越想越饞?”
“棗泥紅果,想不想嘗嘗?”
蘇建設輕撫楚嫣的頭,笑道。
楚嫣聞言,眼中閃爍光芒,口中不自覺地分泌唾液。
“想!”
“不過...”
“罷了。”
楚嫣咂巴著嘴,把臉貼在蘇建設胸口:“其實也沒那麼好吃。”
“屆時你又要冒雪外出尋紅果。”
蘇建設深知楚嫣心意,低頭望著恬靜的她,笑容中帶著滿足。
愛,是相互的。
單方麵的付出令人疲憊。
他寵溺楚嫣,而她亦深愛著他。
這樣的婚姻,方為真正幸福。
“無妨,廠裡發的那些紅果與棗泥還堆在倉庫呢。”
“再不吃,恐怕真要壞了。”蘇建設道。
楚嫣皺眉,眼中閃過疑惑:“是嗎?”
“我竟忘了……何時發的?”
雖如此說,楚嫣心中卻溢滿幸福。
建設哥真是細心!
哪家能如自家,東西多到連何時所得都忘卻?
“自是。”蘇建設笑道,“且等著吧。”
“今晚便能品嘗棗泥紅果了。”
“建設哥!”
楚嫣滿心信賴蘇建設,他說是,那便定是。
她歡快地親了蘇建設一口。
此時,易家。
易中海在床上輾轉反側,難以入眠。
不行!我還得去瞧瞧!
想到煤的事,他迅速起身。
離開溫暖的被窩,刺骨寒冷瞬間襲來,讓他不禁打了個哆嗦。
床上的大媽被吵醒,睡眼惺忪地望著他。
見易中海又起身,大媽略顯無奈。
“你這一夜都起了多少次了。”
“你再怎麼折騰,煤還是得燒那麼多。”
“嘖!你不懂!”易中海不停翻動著爐中的煤,“不翻它,燒得快。”
“翻了,能燒慢點。”
“如今冬季補貼沒了,家裡又沒餘錢。”
“能省一點是一點,不然老了咱靠啥生活?”
嘴上教訓著大媽,其實易中海也在試圖說服自己。
心事重重,哪能安然入睡!
易中海本以為自己已將賠償蘇建設六千塊的事深埋心底,努力遺忘。
但昨日蘇建設再度提及,還一臉得意,再次觸動了易中海心中的不悅。
加之冬季補貼取消,此時若能安睡,對易中海而言,簡直是奇跡。
“哎!這該死的小子,真是被他害慘了!”
“若非他,咱家怎會至此!”大媽躺在床上抱怨連連。
易中海扶著老腰,佝僂著背重新坐回床頭,顯得格外淒涼。
一夜反複折騰,年輕人或許能扛,但他這把年紀,著實難以支撐。
“早晚得想辦法收拾了這小子!”
“不能讓他在院裡繼續囂張!”易中海咬牙切齒地說。
大媽聞言猛然坐起:“哎!老頭子,你說要是讓小蘇給咱們養老,怎麼樣?”
“他?”易中海瞪大眼睛:“想都彆想!他就算主動來給我養老,我都不要!”
被蘇建設氣得半死,還指望他養老?做夢!
易中海心知,若真能讓蘇建設養老,那簡直是祖墳冒青煙的福分。
但……兩人已結下梁子,絕無可能。
“服個軟嘛!”大媽耐心勸道:“你向他低頭認錯,再好好跟他說說。”
話音未落,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,門被拍得直晃。
“姓易的,快起來!出門掃雪!”
“你安的什麼心,竟還在睡!”
“你們不掃雪,街坊鄰居怎麼出門!”
門外,蘇建設的呼喊如催魂般響起。
易中海心頭猛地一揪,幾乎窒息。
瞅瞅外頭的天色,估摸不過六點多些,外麵仍舊漆黑一片。
“養老?就憑他?”
“等他老了,不把我們趕出去就不錯了,還指望他養老?”
大媽望著搖搖欲墜的房門,頓時噤聲。
指望蘇建設養老,無異於期盼黃鼠狼不吃雞。
吱呀一聲,門開了。
啪,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隨之響起。
易中海剛開門,臉上便挨了一巴掌,怒火中燒。
蘇建設尷尬地收回手,順手將鍋扣在易中海頭上:“哎,你開門咋不出聲呢?震得我手都疼了!”
這算什麼?打了我還怪我?
易中海剛想反駁,卻被蘇建設打斷。
“嘖,老易,你這覺悟是越來越低了!外麵下那麼大雪你看不見嗎?還睡,你是豬啊!趕緊拿工具掃雪去,真是越活越倒退!還八級鉗工呢,這點覺悟都沒有!”
蘇建設在道德**上玩得比易中海溜得多。
易中海聽著這些話,臉上**辣地疼,心臟砰砰直跳。
剛開門就平白挨了一巴掌,現在還被罵沒覺悟、不做貢獻、像頭豬。
這怎能不讓作威作福慣了的易中海氣憤?
然而,道德**便是讓你無法反駁。
易中海喘了半天粗氣,也沒想出反駁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