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是快樂的,也是放縱的、墮落的。
這些日子,是無法形容的情不自控。
連我和司慧兩個人自己都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愛。
但我心底明白,我已逐漸沉迷於她的身體,上癮了她的聲音,熟悉了她的曲線,並且著迷於她的每一個舉手投足、甚至每一個的姿態變換。
我被控製了。
她說:“臭弟弟,沒想到你是越來越厲害越來越會了嘛。”
我說:“沒辦法,還不是得幸有您這位高手的調教。”
她說:“嗬嗬,那我這是該為你高興還是該為我自己高興呢?”
我說:“抱歉,說您是「高手」並無惡意,純粹是開了個不合時宜的玩笑……”
她說:“嗬嗬,反正所有的安排都是早已設定好的了,並沒有什麼值得抱歉不抱歉的。關於過去,我又不會想太多。”
我說:“那誠然是好的……”
她說:“你的意思是,你還是會怕我想得太多?”
我說:“不。我的意思是,謝謝你原諒了我的冒犯。”
她說:“嗬嗬!突然對我那麼客氣,我還真是有點兒不習慣……”
我說:“我一直都是個有愛心懂禮貌的有為青年啊,難道你才第一天發覺嗎?嗬嗬嗬!”
她說:“失驚無神說出這種話,你是想把我給笑死嗎?哈哈哈!”
還有更失驚無神的呢。我說:“慧慧,所以,現在的我們,算是什麼關係……”
她愣了一下,然後淺淺一笑,並沒有立即回答。
我望著月光,在心裡同樣問著自己。
看到我陷入迷惘,她拍了拍我的肩膀,笑著道:“乾嘛呀?突然這副表情……你心裡覺得是什麼關係就是什麼關係呀!你認為是什麼那它就是什麼,你想是什麼那它就是什麼……都是成年人了,還會為這種問題困惑嗎?”
我撐起臉上的肌肉,僵笑而不語。
其實我很想反問她——那你呢?難道你自己一點都不困惑嗎?抑或說,這種困惑想來實在太累,不如不想。是這個意思嗎?
但我沒有這樣說。
因為我知道,沒有答案就是她的答案。也是我的答案。
我和司慧終有一天,會為這個無法確定的關係付出代價,然後全盤支離破碎。
美好的結局不是沒有,但我和她的希望……我感覺渺之又渺。
就像風中點燈,你不知道燈芯何時被吹滅,能撐一時算一時罷了。
我隻是忽然間地痛恨自己,貌似玩得有些過火,這次好像竟然又認真了……
“慧慧,明晚我朋友生日,我就不過來了。”我說。
“唔?朋友?哪個朋友哦?我認識嗎?男的女的?”司慧笑著追問。
“當然是女的啦!說了你也不認識,哈哈哈!”我說。
“唉喲喲~可以啊,臭弟弟,會玩多線開花了……”司慧故意很吃醋的樣子。
我伸了個懶腰,笑著說道:“就普通朋友來著,又不會亂搞,你慌什麼呀?”
“誰說我慌了?我才一點兒都不慌呢!”
“嘖嘖嘖!”
“反正你愛碰誰碰誰啊,碰了她們就彆來碰我就行……”
“嗬嗬嗬!”
“不許笑!”
“噗、嗤~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