臭花五!
不知道姐忍你很久了嗎?淩夢終於氣不服地懟了回去。
“光用心有個屁用。走在錯誤的路上,越用心隻會錯得越遠。”花五麵對淩夢反擊,依然一副高高在上指點山河的口吻。
哼!哼!哼!
心裡已經有點承認了花五的說辭,自己劈一刀就踉踉蹌蹌的,肯定是平衡有了問題。小女生的嘴裡卻依然不依不饒:“你說,平衡怎麼樣才叫不差。”
“劈刀,如何保持平衡,你們學館的教習沒有教過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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仔細的搜索著記憶。
淩夢不得不翻了翻白眼。
學館隻會要求大家按著統一教材的姿勢去做,至於每個姿勢、每個動作、每個手勢、每個步伐,到底起著什麼作用,一點兒也沒有講解過。
難怪地球上都要搶學區房呢,這好學校的教育,和差學校的教育,是真的天差地彆啊。
博士後瞬間明白了“淩夢”的杯具所在。
“淩夢”為什麼這麼會拚儘全力的去考文史和物形?因為她隻有靠著文史和物形,才能走出罪城,才能夠去和那個什麼李天銳在“同一的星空之下”。
忽然之間。
淩夢也明白了一些模糊之中,不曾想明白的問題。為什麼在仆兵公會錄取通知書的讀檔機前,花五每一次譏諷李天銳,自己的心裡都會覺得特彆解氣。從某種程度上講,“淩夢”就宛如被淩夢精心嗬護的同根妹妹。曾經的“淩夢”越是癡迷於李天銳,淩夢的內心深處就對李天銳越是痛恨、越是憎惡。
至少看來,似乎、好像、大概其,花五在刀法上所表現出來的理解,是要比學館的教習強上那麼一丁點兒:
“怎麼做,才能保持劈刀時平衡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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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左手努力張開,把張開的力氣,儘可能的全部頂在指尖上。劈刀時,像遊泳一樣右臂朝前劈刀的時候,左手朝後劃出。注意,張開的力氣必須灌注到指間。”
啊?
簡直聞所未聞的沒有聽說過啊。
看著張開的左手,試著把張力全都頂到指尖。好像、好像心裡突然有了一種叫做信心的東西。
好奇怪的感覺。
彆的學館的那些教習,真的能像花五一樣,對刀知道的這麼細致嗎?
沒容淩夢細想,花五強硬的指令已經在耳邊響起:
“聽我口令。左手張開!全力握緊!劈刀!”
認真地聽從著花五的順序。
左手努力地張開,把力氣吃力地頂到了指尖。右手全力的握緊了刀柄,握到手筋都開始簌簌發抖。
嗚……
仿佛有一道風影劃破了夜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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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左手張開!全力握緊!劈刀!”
……
花五堅定的指令一次又一次的響起。
淩夢緊緊地咬緊牙關。
沒料到,這樣的每劈一刀,幾乎能抽空了全身的力氣。就覺得每一次握緊刀柄時,全身都在簌簌發抖,雙眼仿佛都要瞪得掉了出來。
緊緊咬著牙。
是不是自己的麵孔,這時已經好猙獰?
是不是自己的雙眼,已經噴出了一絲絲的淩厲?
再來!
“淩夢”的資質的確不行,隻是“淩夢”最不缺的就是毅力,淩夢就是“淩夢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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